到達沸泉站,人類三人組齊齊下車,江薑在原地等了二十秒鐘,在站台等車的詭異和人沒有一個打算上車的,隻能關閉車門,繼續行駛。
這次還沒到升遠街站,就隻剩下江薑這個司機和黑衣詭異男這個唯一的乘客了。
還是熟悉的座位,熟悉的人,江薑莫名有一種安心感。
二十分鐘後,到達升遠街站,沒有上車的,也沒有下車的。
車門關閉,車輛再一次駛向終點站——穢塗站。
江薑如同之前一樣駕駛車輛,腦海中則不停地回想起第一次走這條線路和這一次發車後的各種情況。
突然,江薑握住方向盤的手一緊,或許,她知道幾分黑衣男的目的了。
她駕駛公交車,再一次來到一段凹凸不平的土路前,坐在位置上的江薑時而因為道路崎嶇上下顛簸,要不是她使用李月和付小強力量的同時,擁有了他們的身體素質,恐怕顛不了多久就會上吐下瀉。
“前方到站終點站——穢塗站,請所有乘客做好下車準備。”
又一次到達孤零零的車牌前,江薑把車停下。
黑衣詭異男緩緩起身,走到下車的地方,朝江薑投來疑惑的眼神。
你怎麼不開車門?
江薑已經非常熟練地單手解開安全帶,三兩步就來到黑衣詭異身前。
“你究竟有什麼目的?!”
黑衣詭異男不說話,隻是指了指車門,示意他要下車。
“你不說我也有幾分猜測,這是你今天第二次乘坐505公交車了吧。”
這次黑衣男終於開口了,他聲音有些青澀,似乎年齡不大。
“我是乘客,坐第二次車又怎麼了,難道一個公交車司機還有權利詢問我坐車的目的嗎?”
江薑盯著他的眼睛繼續說道
“上次的孕婦,這次的酒詭,恐怕都和你有關係吧?!”
江薑一直盯著黑衣男的眼睛,當她說出孕婦和酒詭時,明顯能看到黑衣男的眼神閃爍了兩下,還刻意回避了她的目光。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我不過是乘個車而已,你快把車門打開,我要下車了。”
黑衣男嘗試著用手去推了推車門,卻發現紋絲不動。
“還要我說得更清楚一點嗎?”
“你們是在進行某種神秘儀式吧?讓我想想,這每一站的站名,也十分有意思,站五道口站,新街站,乾餾街站,皮岩路站,沸泉站,升遠街站,穢塗站,你連起來,有沒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江薑向前走了一步,將黑衣男逼近車門。
“心肝脾肺腎,聯係起來是這個沒錯吧,五道口指的可能是五臟府,穢塗站呢,澤指的就是汙穢,你說我講的對嗎?”
黑衣男明顯有幾分慌亂,但還是嘴硬,他搖著頭辯解
“我真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什麼心肝脾肺腎,想象力真的很豐富,再說一次,我要下車了,哪有司機到站不給開車門的,你再不放我下車我可就要要舉報你了,你也不想丟失工作吧?”
麵對黑衣男的威脅,江薑反而更加確信自己的猜想是正確的。
她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