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2章流逝
“去你媽的,彆再對著我眼睛射箭了!”
廢墟中的塵埃在激戰中彌漫,彌漫得如同迷霧一般,將小酒館的廢墟籠罩其中。每一次紅坦克的咆哮都伴隨著震耳欲聾的轟鳴聲,仿佛能夠撼動整個廢土。
他的聲音如同雷霆,激蕩著空氣,傳遍峽穀。
與此同時,克林特的箭矢在塵埃中劈開空氣,留下一道道淩厲的破風聲。箭矢如電光般穿梭在廢墟間,時而閃爍的箭尖劃破塵埃,時而消失在茫茫灰霧之中。
他的箭術準確而致命,每一次放出的箭矢都似乎帶有一種超越常理的精準。
在發現自己的箭對於紅坦克堅硬的皮膚不起作用後,他立刻轉換了思路,將靶心對準了紅坦克身上的薄弱地帶,譬如說眼睛,以及兩腿之間等等
“啊——滾開!”
被一發箭頭插在眼眶上的紅坦克的身影大吼一聲,在廢墟中翻騰,巨大的拳頭宛如狂風暴雨,每一次揮動都掀起一片狂瀾。塵埃在他的衝擊下四處飛揚,讓人難以看清他與克林特的具體位置。
儘管廢墟中彌漫著混沌的戰場景象,但其中卻蘊含著一種奇妙的美感。紅坦克的猛烈咆哮與克林特的箭矢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一曲激昂的交響樂。
白夜在天上俯瞰,感受著廢墟中彌漫的能量波動。
克林特·巴頓不會是紅坦克的對手,這一點自己知道,下麵正在戰鬥的二人亦是知道。
紅坦克雖然看起來憤怒到了極點,正像一輛真正的坦克那樣在峽穀之中橫衝直撞,但是他總是在不經意間抬起頭看向空中的自己,顯然防備有加。
而老鷹眼也沒有試圖一次性殺死這個皮糙肉厚的大個子,他看起來知道自己做不到,所以隻是在廢墟之中不停地兜著圈子。
眼下的場麵與其說是武,不如說是舞。
而自己則是唯一的觀眾。
白夜摸著下巴思索了一下,接著深吸一口氣,揮動手中的瓦圖姆之杖,釋放出一道流光。這股能量穿越塵埃的薄霧,直指廢墟中的戰場。
“回來吧,克林特!”
克林特聽到白夜的呼喚,毫不猶豫地轉身射出一發特製的鉤索箭。
啪的一聲,箭頭精準地插在附近的峭壁上,克林特迅速利用鉤索騰空而起,避開了來自身後紅坦克的衝擊。
紅坦克撲了個空,巨大的身軀在空中留下一道模糊的身影,他隻能一邊咆哮一邊看著那頭發花白的老弓箭手離自己遠去。
老鷹眼抓在峭壁上,抬頭對著天空中的男人喊道:“接下來怎麼辦?他的皮厚的很需要我叫雷霆戰士過來嗎?”
說著,他從兜裡掏出一個通訊器,準備撥打出去。
白夜對他搖了搖頭,示意他停下。他用堅定的眼神注視著紅坦克,然後對克林特說:“不用了,我來處理。”
“曾經有一個頭發和你一樣白的老頭說過,要用魔法打敗魔法嘛。”
divcass=”ntentadv”他笑著在半空中揮舞著手中的瓦圖姆之杖,動作間充滿了古老的魔法儀式感。隨著他的揮動,瓦圖姆之杖散發出淡淡的黃色光芒,形成了一道美麗而神秘的軌跡。
瓦圖姆之杖的驅使與操縱不需要多少基礎,這些魔神專門丟出來玩的神器考慮到了不會魔法的人,所以使用門檻十分之低下。
而且隨著時間的流逝,除了塞托拉克這種窩在自己深紅宇宙裡沒啥事乾的魔神外,不少當初參與競賽的魔神都快忘了還有這回事。
思緒之間,白夜的動作越來越熟練,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神秘的氛圍,仿佛整個峽穀都被卷入了他的動作之中。
隨著他的揮動,瓦圖姆之杖釋放出的魔法能量逐漸聚集在半空中,形成了一團強大的黃色風暴。這風暴旋轉著,發出低沉的咆哮聲,天地間為之變色。
“這風暴!你伱還說你和瓦圖姆沒有關係!”
紅坦克在風暴中艱難前行,他此時隻感到一股強大的壓迫感,如同整個天地都在向他施加巨大的力量。他的衝鋒被黃色風暴所阻擋,無論怎樣努力前行,都如同在深不見底的泥潭中掙紮。
作為紅坦克,他確實衝撞起來後能做到字麵意思上的“勢不可擋”,但是這種蠻力往往都會被各種油滑的東西所阻擋。
電光在他的身邊閃爍,形成一道堅不可摧的屏障。每一次紅坦克試圖衝破這道電光屏障時,都遭受到更加強烈的抵抗,風暴中蘊含的力量要將他擊潰。
紅坦克的身形在黃色風暴中若隱若現,他掙紮著維持站立,但麵對這股神秘的力量,他顯得渺小而無力。黃色風暴所釋放的壓力讓他感到呼吸困難,整個世界都在向他施加極大的壓迫。
白夜懸浮在半空中,將瓦圖姆之杖高舉。
隨著他的動作,整個黃色風暴開始變得更加狂暴。風刃如利劍般在紅坦克堅硬的皮膚上劃出深深的傷痕,鮮血飛濺而出。紅坦克的咆哮聲在風暴中變得尤為嘹亮,但卻被風聲吞噬。
白夜的表情依然從容,他在默默地調動著瓦圖姆之杖的力量,掌握著這場風暴的全部節奏。風刃在空中翻騰,如黃色的龍卷風般旋轉,將紅坦克困在其中,讓他難以脫身。
克林特站在峭壁上,目睹著這一幕,露出了一絲驚歎之色。
這場戰鬥已經不再需要他的介入,因為白夜正在以驚人的力量,與紅坦克展開著一場超越尋常的對決。
魔法,令人畏懼。
“不不.”
隨著身上的傷痕越來越多,紅坦克的皮膚逸散出淡淡的紅光,猶如微弱的火焰在黑夜中閃爍。他原本高大威猛的身形開始變得有些萎靡,原本充沛的力量似乎在一點點地流逝。
紅坦克奮力掙紮,但黃色風暴的力量持續侵襲,將他束縛得死死的,不讓他有喘息的機會。
紅光逐漸減弱,力量的流逝讓他變得越發疲憊。他的巨大身軀在黃色風暴的壓迫下逐漸失去了往日的威嚴。
峽穀中回蕩著他的低吼,如同一頭被獵人逼至絕境的受傷野獸,正在經曆最後的掙紮。
感謝書友悼武華夏的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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