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的麵色有些古怪,似乎想起來了什麼令人難堪的回憶,不過他很快便調整過來,接著道:
“之後我們讓實驗室那邊的沃爾特博士替我們想辦法,他用設備將一小塊振金熔化後做成對簡易的耳環。”
“這時候可以用那個變種人來複製了,但是產量不儘如人意,每次複製完他都”
談話間,兩人走到走廊的儘頭,來到一間破舊的牢房前,房內的燈光昏暗,讓人感覺仿佛陷入了無邊黑暗之中。
牢籠門口的一張大桌上整齊地碼放著十幾個萬磁王的頭盔,除了頭盔,桌麵還放著一個盒子,看守走上前打開,裡麵擺放著幾十對一模一樣的耳環。
“總重大約兩百克。”他看向白夜介紹道。
一名頭上帶著綁帶的男子正無精打采地坐在床上,濃厚的黑眼圈凸顯著他長期的疲勞和折磨。
不過在這可沒人會同情他。
看守掏出鐵棍,在欄杆上用力敲打,發出刺耳的咚咚聲。
那個迷迷糊糊的分身人被這突如其來的噪音驚醒,睜開眼睛,看見麵前熟悉的二人,眼中當即帶上了恐懼。
他嘴唇哆嗦著向牆角縮去,整個人後背完全貼在了牆上,汗如雨下。
見狀,白夜附耳對看守說了幾句話,看守聽後,臉上瞬間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和疑惑看向分身人。
隨後兩人向外走去,分身人當即長出一口氣,整個人癱軟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著。
然而,沒過多久,又一陣腳步聲從欄杆外傳來,他的臉上瞬間像是戴上了痛苦麵具。
自從被抓到這基地後他過的簡直都不是人過的日子,幾乎每時每刻都要戴著變種人限製器也就罷了,每次複製東西前都會被那些看守公報私仇地毆打一番,美其名曰激活他的變種能力。
明明隻要往頭上砸一下就行了,這幫畜牲!
看守端著一個鐵盤子冷著臉走了過來,分身人抬起頭看向他,臉上寫滿了操蛋。
“唰——”
那鐵盤子從平常運送食物的通道內滑了進來,隨後那看守一言不發地走遠了。
等腳步聲完全消失後,分身人才敢從床上爬起來,看向地上的鐵盤,隨後他瞪大了眼睛。
盤子裡擺滿了熱騰騰的漢堡、薯條和其他快餐食物,放在平常這不算啥,但對於吃了好些天漿糊的他來說簡直是山珍海味。
隻是為什麼他們突然對自己這麼好了?
不會是什麼斷頭飯吧?
在古代的不少地區,都有著給死囚吃上“最後一餐”的傳統,而北美洲的阿茲特克人則會“喂養”他們的活人祭品長達一年。
雖說現在是廢土時代,沒啥人道主義了吧,但保不齊這群人就喜歡複古呢?
分身人傑米有些憂心忡忡地想著,不過肚子內的酸痛感很快就讓他把這種想法拋之腦後——他已經一天多沒吃東西了。
拿起一個漢堡,咬了一口,鮮嫩的肉和多汁的蔬菜在口中交織出美妙的味道,隨後他眼角帶淚地大口吃了起來。
真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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