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陽光照射在了樹葉上,因為是身處在上靈界所以周圍的氣溫並不會那麼的炎熱,舒適的暖風輕輕的吹過了五毛的胡須,感受著周圍涼快愜意的環境,五毛不由自主的端起了茶杯輕輕的抿了一口,隨後仰天長嘯發出陣陣感歎:
“真是舒服啊~”
五毛此刻確實感覺到自己很是舒服,這一個多月將近兩個月的訓練以來,還是他第一次能夠這麼愜意的坐在椅子上休息,隻不過……
床上有一個被繃帶纏得像個木乃伊的人正死死的盯著五毛,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怨恨,即使他渾身上下都被繃帶纏得嚴嚴實實的隻有眼睛和鼻子露了出來,依然無法阻止他表達自己心中的不滿,
“你都這樣看了我多久了?眼睛不酸啊?”
就算是像他一樣臉皮如此厚的存在也是被武鳴盯著看得有些不自在,於是五毛又抿了口茶來掩飾自己內心中的尷尬,
隻見躺在床上的武鳴仍舊用他那雙雷人的雙眼,眼神中帶著無儘的怨念死死的盯著五毛,企圖以這種方式來詛咒接下來的幾日五毛不得好事,
五毛與武鳴簡單的對視了一眼過後就忍不住的開始偷笑起來,看著他被繃帶纏得亂七八糟的樣子,再加上那幽怨的眼神,這場麵著實是有些滑稽狠狠的戳中了五毛的笑點,
武鳴看到五毛捂嘴偷笑以後心中的不快愈加強烈,就在這時五毛輕咳了兩聲收起了笑聲,隨後自顧自的開口說道:
“其實也不能怪我,主要是這一個多月我被那隻死兔子沈圖)搞的太慘了,明明原先,我好端端的在清夢家裡睡覺,結果一眨眼就飛到了柳慕白的懷中,在我什麼也不清楚的情況下又被扔到了沈圖手裡。”
“後來一問我才知道,原來是柳慕白看你一個人在修煉,我沒事可做就感覺有點對你過意不去,所以特意給我找點事情做,你說他是不是有病?!”
五毛扭過頭看向武鳴期待他能回答一下自己,然後就看見被堵的嚴嚴實實的嘴這才反應過來武鳴說不了話,
“哦,我忘了,沈圖把你的喉嚨跟神識都封閉住了,現在你隻能聽我說話。”
聽到這裡武鳴更加的惱火,原先武鳴在挨打過後本想著用主仆契約狠狠的教訓一下五毛,畢竟他便成現在這樣五毛有一半的責任,誰曾想這出生玩意兒為了自己的安全偷偷跑去跟沈圖打小報告,於是武鳴的身上便被下了禁止不僅動彈不得而且連話都無法說出口,
武鳴默默的忍受著這一切,又聽見五毛自顧自的說:
“柳慕白那個神經,一天到晚不乾正事隻知道欺負自家人,等到我恢複神力了第一個教訓的人絕對是他!”
“之後呢,我就在沈圖手底下磨練,說是磨練其實就是我被沈圖丟到了森林裡的前端,讓我一直跟那些境界遠超於我的野獸們進行對打,每次我快要死了的時候都會被他提著扔到生命精華池裡頭,經過一晚上的恢複以後隔天又要繼續。”
“雖然說死不了,但是疼是真的疼啊!說到這裡你應該明白我為什麼要幫助沈圖了吧?”
隻見武鳴還是瞪大著雙眼死死的盯著五毛,五毛扭過頭頭來看見武鳴以後馬上又不好意思的對武鳴說道:“對不起啊,忘了你不能開口說話了。”
五毛嘴上說的如此不好意思,但是他整張臉都快笑到脖子後方去了,隻見他繼續說道:“當天夜裡沈圖去了森林前側看管了一下那些不安分的野獸,然後又想著不能把你放跑了。”
“於是我就提了個條件,讓我接下來的日子裡都能休息,沈圖為了報複你居然欣然接受了!你說你怎麼就這麼的招人恨呢?就連剛認識你的師叔都這麼厭惡你的行為,你就不能反思一下自己嗎?”
“哦,抱歉,你說不了話。”
武鳴看著一而再而三挑釁自己的五毛,此刻他的心中怒不可遏,但是不管他如何的想要對五毛動手但最終還是動彈不得,於是在武鳴十分怨恨的目光當中,五毛顯得十分的肆意妄為,不是他不想聽主人的命令,隻是主人開不了口所以命令不了他而已。
就在五毛又挑逗了幾次武鳴過後,在武鳴憤怒的目光當中,五毛大搖大擺的離開了樹屋,即使武鳴心中有萬分不忿但仍舊是無可奈何。
接下來的五天裡武鳴一直都躺在床上,不變的是五毛總是會時不時的過來這裡騷擾一下武鳴,這讓武鳴感到十分的惡心,就在武鳴快要習慣這種惡心的感覺以後,在第五天他終於看到了他期盼已久的身影。
隻見一個身材窈窕,冷若冰霜的絕色佳人自房外慢慢走了進來,在看到武鳴一臉頹喪的躺在床上以後,她的秀眉不由自主的微微皺了一皺,
“武鳴?”
聽著熟悉的聲音躺在床上的武鳴尋聲望去,發現來人居然是他朝思暮想的大師姐,一瞬間眼裡頓時又充滿了希望的光芒!
柳嫣看著在床上不斷掙紮的武鳴,馬上就知道是有人給他下了禁製,於是用自己的手在武鳴的眉心間輕輕一點,武鳴頓時就感覺到自己的身上有什麼東西被破除開來,嘗試開口後發現自己的聲帶終於可以說話了,也不顧自己身上的繃帶用十分沙啞的聲音哭著對柳嫣抱怨道:“大師姐啊,你終於來了!!!”
沈圖這時從房門外慢慢走了進來,在聽到武鳴說的話以後立刻控製不住自己的怒火,對武鳴咆哮道:“你哭個毛線啊?!”
“我才應該哭吧,小嫣你往樓下看一眼我的生命精華池。”
一說到這武鳴自知理虧所以也沒再開口,而這時柳嫣瞟了一眼過後眼神中充滿了驚訝,
“師叔,你的生命精華怎麼少了這麼多?!”
“嗬嗬,問問你的好師弟!!!”
於是柳嫣扭過頭來十分嚴肅的對武鳴說道:“你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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