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錯了~”
“我真的錯了~”
“看看我嘛~”
雖然白柳和武鳴相處的時間不夠長,但是就這麼短短的兩天,白柳已經摸清楚了武鳴是一個極度容易心軟的人,隻要不在原則的行為事情上犯錯,一直撒嬌求饒,很快就會取得武鳴的原諒的。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武鳴著實招架不住白柳的撒嬌攻勢,此刻的他心裡頭已經氣消了很多,但還是故作嚴肅的問道:
“你錯哪了?”
白柳也沒有拆穿武鳴,而是十分配合的和武鳴說道:
“我哪都錯了。”
“哼!知錯就好,我身上有些臟要去洗個澡換身衣服,你先休息吧。”
武鳴也沒太過和白柳計較,從自己的衣櫥裡拿了一套衣服就往竹屋外走去,
白柳一聽武鳴打算去洗澡,這才想起來眼看自己已經兩天沒有洗過澡了,現在的她渾身瘙癢難耐,眼看武鳴越走越遠,白柳連忙開口說:
“我也想洗澡!把我一塊帶去吧!”
武鳴聽完白柳的話以後,很嚴肅的對白柳說道:
“不可以!雖然你恢複的確實是很快,但是你身上的那些刀傷還是不能夠碰水,之前你的傷口潰爛的不成樣子,我好不容易才幫你清理乾淨,你現在一沾水傷口又爛了的話不僅可能讓你再一次發燒,而且還得再經曆一次割肉之痛,想要快點好起來你就要乖乖的,知道嗎?”
武鳴很認真的對白柳說道,對於一個醫師來說,沒有什麼比病人的身體健康更加重要了,白柳看著武鳴義正言辭的樣子,即使知道武鳴是為自己好卻還是不自覺的耷拉著個腦袋,
“知道了。”白柳的聲音如同蚊子一般,武鳴見白柳可憐兮兮的樣子不由得生起憐憫之心,於是歎了口氣說:
“你等我回來,幫你擦一下身體吧。”
白柳聞言,原本失落的情緒瞬間開朗起來,開開心心的對著武鳴說道:
“好噠!”
於是白柳便靜靜在竹屋裡頭等待著武鳴,半個時辰過後,換了一身衣服的武鳴抱著一個鐵盆自屋外走來,鐵盆上還冒著騰騰熱氣,空氣中飄散著淡淡的藥草香,當他把鐵盆往床底下一放,白柳才看見這裡頭裝著的不是水而是藥,白柳開口問到:
“這是?”
“我剛剛洗完澡後原本想著用山泉的水來給你擦一擦身體的,但是又覺得不太乾淨所以就煮了點沸水,順帶往沸水裡頭增加一點一點金創藥和靈草膏讓你能好的更快一些,順便還有美容煥膚的作用,好了過來吧。”
武鳴伸手招呼著白柳,白柳聽話的趴在武鳴的腿上,隨著武鳴講手上的布擰乾,他輕輕的擦拭著白柳的身體,不大不小的力度讓白柳十分的享受,在武鳴擦完白柳裸露在外的皮毛時開口說道:“我現在要把繃帶拆開來,你注意伸手。”
“啊?不……不用了吧?”白柳有些害羞,把繃帶完全拆開就意味著武鳴會看見她的身體,一想到這白柳的臉變得愈發通紅。
“我要給你重新上藥,順帶擦一擦不然容易感染。”武鳴說完以後伸出手就要褪去白柳的繃帶,白柳見武鳴伸出手來立馬將自己護的嚴嚴實實的,武鳴見狀覺得有些無語,隨即開口說:
“彆擋了,你這繃帶說到底也是我給你綁上的,現在不過是再綁一次你矯情個什麼勁啊。”
白柳聽到武鳴說的話覺得言之有理,當即也不再矯情,隨著護在身前的爪子緩緩放開,武鳴輕輕的上手解開了白柳的繃帶,整個過程武鳴都沒敢太過用力,生怕一個不小心弄疼了白柳,在將白柳身上的繃帶一一拆開以後,武鳴才發現白柳身上的已經好了許多,
明明昨日看的時候白柳的刀傷還挺深的,現在一看血肉已經愈合了不少,一看到這武鳴不由得感歎道靈獸的體質就是好啊,然後武鳴就開始慢慢的喂白柳擦拭身體,隨著溫暖的大手撫摸過自己的肌膚,白柳的身體有些敏感不由得微微一顫,
“怎麼了?弄疼你了?”
“沒有,就是有點癢~”此刻白柳都沒有注意到自己說話的聲音有那麼一絲絲的顫抖,
“忍著點。”武鳴隻當是白柳因為癢才說話有些顫抖的,完全沒有把這當一回事,繼續為白柳慢慢擦拭著身體,
“嗯~”
這個過程對於白柳來說可以說是非常的漫長,時不時會發出幾聲奇怪的聲音,武鳴全當沒聽見,終於熬到擦完以後,武鳴為她上了藥包紮好傷口,白柳才漸漸恢複正常。
“好了,你先休息吧,我去倒個水然後磨點藥粉。”武鳴說完以後便抱起鐵盆往屋外走去,白柳看著武鳴離去的背影,心中好像被什麼東西填滿了似的,閉上眼睛躺在床上腦海中全是剛剛武鳴伸手擦拭自己身體的情景,隨即臉色變得和蘋果一樣通紅,
“想什麼呢!塗山淼淼!你這隻色狐狸!”白柳此刻在內心裡對自己說道,早在之前迷迷糊糊蘇醒的時候,白柳就已經想起了自己是誰,但是有關來到寰宇學院之後的記憶卻全都忘記了。
“不過這個人真的好熟悉啊,到底是誰呢?”塗山淼淼嘗試回憶起有關武鳴的一切,但是最終還是徒勞無功,她躺在床上不知不覺之間便睡了過去,
在武鳴忙好一切事情回到屋內的時候,白狐已經呼呼大睡過去,武鳴笑了笑沒有說什麼,隻是默默的為她蓋上了一床被子,然後躺在床上抱著白狐進入夢鄉……
另一邊,司闋本是來正在打坐冥想,然後掐指一算見時間差不多了,與司艮告彆過後靈魂回到了寰宇學院的問心崖,當司闋睜開眼時發現周圍已經有很多人都通過了考核,這些人自然包括了竇奎,祝赫,江沐靈,周浦,長孫靜,唐琳等一眾天驕他們全都站在了考官的腳下。
司闋簡單的環視了一下周圍發現每個人的身前都插著一柱香,自己身前的香已經燃去了三分之二,與他自己預估的時間差不多,而時間最短的當屬竇奎,他的香隻燃去了十分之一。
司闋看了一眼武鳴的方向,結果他還沒從幻境中出來,不知道在搞什麼飛機,然後又看了一眼還沒醒過來的眾人,人選和他之前預想的差不多,緊接著站起身往考官的腳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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