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靈胎境主要是由靈液孕育出生命,但是你的體內靈氣並不是以液態為主,而是火焰,所以你得用火焰作為靈液孕育生命,這就需要……”
五毛巴拉巴拉說了一大堆話,武鳴聽的雲裡霧裡的,五毛講著講著與武鳴對視了一眼,看見武鳴那充滿睿智的眼神歎了口氣,
“你隻需要將靈氣包裹著丹田,然後形成一個胚胎就行了。”
“早說啊,之前講那麼多屁話乾什麼,你又不像師叔一樣,講話不僅詳細而且通俗易懂。”
“我好心教你你還用這副態度對我?”
“我錯了,行了吧。”武鳴撇了撇嘴,明明已經認了錯了,但是五毛怎麼就感覺到有些不爽呢?
“算了,你還是抓緊時間開始吧,形成靈胎的過程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為什麼?”
“你試一下就知道了。”
見五毛不願意說,武鳴也就沒有再多問,他雙腿盤坐,開始嘗試將自己體內的靈氣火焰包裹丹田,但是丹田隻是輕輕一抖動,周圍的靈氣頓時熄了火,消散在了自己的體內,
“為什麼會這樣?明明已經包裹住了,但是丹田隻是輕輕一抖,靈氣就消散了。”
“因為你的靈氣質量不夠啊,想要成功的包裹住丹田,最重要的就是足夠優質濃鬱的靈氣,你的丹田作為你胚胎內部的生命,自然是需要能量來供給的,如果能量不足,丹田就會胎死腹中,而這也是從古至今所有修真者的分界點,能夠完美的度過靈胎境的人才能被稱為修士,在那之前隻能算是修煉愛好者。”
“所以你這一個月以內不僅要找到一塊擁有足夠濃鬱靈氣的風水寶地,而且還要凝練出足夠濃鬱的靈氣確保你的丹田能夠安然的度過靈胎境,當然靈胎一旦形成就會開始反哺自身,你的肉體與靈氣總量也會有質一樣的飛躍。”
“難道不能持續的用靈氣鞏固防止丹田靈氣不足嗎?”
“不行,丹田內部的生命是很脆弱的,一旦靈氣過多極其容易被稱爆。”
“唉,真特麼心累啊。”武鳴唉聲歎氣,感覺生活已經失去了盼頭,
“總歸是有希望的,比你那一個月內完成手骨的淬煉要現實的多,如果你能找到一塊靈氣足夠濃鬱的風水寶地的話,說不定半個月就能完成了。”五毛飛到武鳴的肩膀上,安慰他還是有希望的,
“風水寶地嗎?我倒是想到了一個好地方。”
…………
隔天下午,柳慕白看著武鳴跪在地上,以頭搶地的樣子,開口問道:
“說吧,有什麼事?”
“我想進南院的祖墳地。”
柳慕白聞言驚訝到:“你已經窮到要刨我們南院的祖墳為生了嗎?”
“我南院不接受這種不忠不孝,不仁不義的弟子。”
武鳴滿臉黑線,嘴裡吐槽道:“你已經夠不忠不孝了,時不時還偷我們給前輩的貢品吃,還好意思說我?”
“嗯?”柳慕白兩眼一眯,眼神有些不善,武鳴連忙改口說道,
“不會,師父是天底下最有情有義之人,偷貢品這種事情絕對是四師兄做出來的。”武鳴連忙跪舔,見柳慕白臉色有了好轉,隨即立馬開口表明自己的目的,聽完武鳴的話以後,柳慕白沉思了一會兒,開口說:“先突破靈胎境嗎?是個好辦法,行吧,我同意了,跟我來吧。”
目睹全過程的五毛由衷的覺得,這兩個人的臉皮不是一般厚啊,完全可以當頂天柱了。
於是在柳慕白的帶領下,武鳴和五毛來到了一棵參天大樹麵前,之前在遠處看的時候還不算明顯,現在走近一看才覺得原來這棵樹是如此的壯觀,
“此樹名為靈槐樹,示意靈魂安息的意思,自初代南院院長栽培後不知陪伴我們南院多少歲月了……”柳慕白伸手輕輕撫摸著靈槐樹,眼神中充滿了懷念與落寞,武鳴看著柳慕白滄桑的神情心裡卻是不禁感歎:原來師父也有這麼深情的一麵嗎?
深情不過半秒,靈槐樹的樹枝立馬將柳慕白的手給拍開,然後在空中出現了一個充滿母性光環的妙齡女子,
“彆拿你的臟手碰我,我怕染病。”
靈槐開口十分嫌棄的瞥了柳慕白一眼,柳慕白伸手也不是,不伸手也不是整個人顯得十分尷尬,
“咳咳咳,介紹一下,這是靈槐樹的樹靈,跟五毛一樣是誕生了靈智的生靈。”
“靈槐姐姐好!!!”武鳴很開朗的和靈槐樹打了個招呼,而五毛卻顯得有些畏懼靈槐,這是一種來自層次感的壓迫,給他的感覺就和看見柳嫣另一個狀態一樣,
“誒呀,小弟弟,嘴真甜。”
“沒想到你這麼不要臉啊,這女人都可以當你祖宗的祖宗的祖宗了,你居然說的出姐姐這種話……”柳慕白一邊挖著鼻屎,一邊對武鳴這種舔狗行為感到十分可恥,但是他的身後靈槐已經火冒三丈,隨著‘砰’的一聲,柳慕白被打倒在地,腦袋上還長了一個巨大的包,柳慕白就這麼輕輕的沉睡昏厥)過去。
“好了,不用理他,姐姐我送你一個見麵禮物。”說完以後,靈槐樹隨手取下來一根樹枝,送給了武鳴,和他說:
“這根樹枝在關鍵時候可以保你一命,能夠使出我的全力一擊,你再遇到危險的時候可以捏碎他,到時候我的虛影就會出現。”
“謝謝姐姐。”
“沒事,沒事,你跟著你師傅過來打算做什麼呀?”靈槐說話十分的溫柔,輕聲細語的樣子讓人好感倍增,於是武鳴就把自己的意圖說給了靈槐聽,靈槐聽完以後馬上便答應下來,
“當然可以,但是你要注意千萬不要往深處走去,外圍的靈氣就足夠你用了的,聽到了嗎?”看著靈槐嚴肅的樣子,武鳴答應下來,然後靈槐又看向一直躲在武鳴腳後邊的五毛,開口說:
“你這隻貓真可愛,能不能借我玩兩天。”
武鳴看向一直瘋狂搖頭拒絕的五毛,露出了狡猾的微笑,然後抱起五毛轉頭對靈槐說:“當然可以。”
五毛說到:“你!”
“怎麼了,你不願意跟我玩嗎?”靈槐歪著腦袋露出了溫柔的微笑,這微笑在五毛眼中卻像是一個惡魔一般恐怖,
“沒……沒有,我的榮幸。”五毛唯唯諾諾的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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