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走到西院大門以後,夜清幽便停留在此處和眾人告彆,幾人便走上了回南院的路,在路上陳清夢還賤兮兮的故意說:“川師弟,感覺怎麼樣啊?”
“什麼怎麼樣?”
“你難道沒有一點感覺?”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說完以後川影加快了腳程避免了和陳清夢交談,這倒是川影第一次和除去家人師姐以外的異性坐在一起聊天,說不害羞當然是騙人的。
“死悶騷。”
“師姐。”武鳴弱弱的發出了聲音。
“怎麼了?”
“為什麼之前夜師姐談到南院主修什麼的時候大家的臉色都不太好啊?”其實武鳴早就注意到了這個問題,在之前夜清幽談論這個問題時他的師兄師姐們的都有些沉默,一向很溫和的川影也在敷衍武鳴,對夜清幽的態度也有些冷冷的。
陳清夢和石榛兩人在短暫的沉默以後相視一眼,
“你是師姐,你來說吧。”
“不不不,你是師弟要聽師姐的話,你來解釋。”
兩人爭執不下,最後提出以猜拳的方式一局定勝負,最後很不幸的是,石榛輸給了陳清夢,於是他緩緩地開口道:
“其實有關南院的事情,師父一直都不讓我們和外人說,不過竟然是小師弟那就沒什麼顧慮的。”
“我們南院啊,在很久以前不是這樣的,當時我們的南院是四大院派中最強大的存在,甚至可以做到以一院之力抗衡寰宇其他幾個勢力。”
“而我們的師父便是當年南院弟子中最年輕也是最出色的一個人,他率領的南院一度讓整個上靈界的天才都黯然失色,到最後甚至有多方勢力共同協作但最終還是無法扳倒我們的師父,隻是勉強打了個平手。”
“那時候我們南院大部分弟子是主修精神力的神修,以絕妙的陣法,符籙著稱,一般來說神修們的身體素質普遍較低,但是……”
講到這裡,石榛不禁笑了笑,
“但是我們的師父開創了彆樣的方式迫使整個南院的弟子進行鍛體,這個你之後也會學到的,就是把陣法附著在武器或者人體表麵,進行近戰攻擊,也是因為這一點,當時整個南院的弟子都因為師父被迫操練起肉身,白天鍛煉身體晚上學習陣法,總之被折磨的苦不堪言。”
“不過也因為這樣,我們南院才能做到和我剛剛說的一樣稱霸同境界,隻是……”
“隻是什麼?”武鳴正聽得入迷,對下文自然很是好奇。
“隻是僅在數年之間,整個南院以及寰宇學院的眾多弟子,還有多方大勢力的弟子突然全部消失了,南院變得前所未有的蕭條,之後的事大師姐便沒有和我們說過。”
“從那天起有關以前南院的一切消息都不能在師父麵前提起,這也是從小到大師姐一直告誡我們的,所以你也是這樣,千萬不能說。”
武鳴看著石榛嚴肅的樣子,信誓旦旦的保證絕對不會說漏嘴,一定會嚴守秘密,幾人就這樣聊著天回到了南院。
幾人在南院的樹林裡走著,突然看到他們的大師姐在一巨大的棵樹上坐著,時不時的看一下下方,眾人互相看了一眼,弟子之間的默契都不用解釋,悄悄咪咪的摸到樹上,
“師姐,在看什麼呢?”
陳清夢率先伸手搭在了柳嫣的肩上,幾人先後爬了上來,除了川影其他三人四處眺望看看柳嫣剛剛在看些什麼,結果發現什麼也沒有,柳嫣看著逐漸被同化武鳴,無奈的搖了搖頭,隻幾個人像是猴子一樣,
“你這樣看不到什麼的。”
說完,柳嫣略微施法,憑空畫了幾道符籙貼在了幾人的腦門上,幾人的眼中頓時發出藍色的靈氣,向剛剛柳嫣觀看的方向看去,發現柳慕白正拿著酒壺,而他的身前立滿了許許多多的墓碑。
柳慕白喝著酒,嘴裡還不斷的嘀咕著什麼,但是由於距離有些遠,所以看不太到,隻能憑借嘴形猜測。
“這裡就是我們南院的墓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