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看著向後跑的兩人放下心來後口念法訣:“以火斷魂,以火煉身,焚身碎骨,重鑄金身,熔魂煉體!!”
隨著最後一句法訣念完,阿福的身體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原本圓潤的身體開始不斷的收縮變成了肌肉,全身上下充滿了野性的美感,愣是一個人扛住了劍氣。
“需要幫忙嗎?師弟。”一道聲音從後方傳來,衛壑就這麼站在阿福的身後,
“怎麼這麼狼狽啊,哈哈哈。”衛壑發出嘲諷的語氣在損阿福。
阿福原本還懸著顆心,怕自己一個人完全抵擋不住這攻勢,聽到這道聲音之後懸著的心放下了。
“彆比比了,快來搭把手。”阿福毫不客氣的同衛壑說道。
“叫聲爹地我就幫你。”衛壑提出了無理的要求,在這麼危險的場合當中兩人像是打鬨一般,不過他也清楚他的這位師弟在這種形態下完全有能力再多抗一會的。
阿福也不廢話,原本抵擋的著的手一鬆,身形一閃而過跑到了衛壑的身後,那劍氣直直的衝向衛壑的麵門。
“我日你老碼!!”
衛壑被迫扛起了劍氣,然後出口成臟,口吐芬芳對身邊的阿福不停的進行言語輸出。
“你有力氣在這罵人,還不如多用點力來頂住。”阿福對於衛壑的語言輸出視若無睹,在旁邊冷靜的說道。
“你放心,我就算罵人也能比你多受得住一會。”衛壑的臉色在劍氣的作用之下已經有些不正常了,但是嘴上還是硬的。
阿福對此隻回了兩個字:“嗬嗬。”
“你他麼……”衛壑麵對阿福輕蔑的語氣隻能沒有忍住,又開始了語言輸出。
“行了,彆吵了,這樣下去也不是事,林彥剛剛受傷去治療了,遊方又去做任務了,隻有我們兩個根本沒有辦法削弱這劍氣,照這樣下去,裂縫被封印之前我們就要力竭而亡了。”阿福現在的臉色已經是非常不好了,話語間顯得十分嚴肅。
“你是不是忘了誰?”衛壑也有些力竭,臉色鐵青言語間有那麼幾分顫抖,
“你是不是忘了南院那幾個神經病了?”
“神經病是在說我嗎?”聲音從上方傳來,兩人循聲望去看到了這輩子都不願意回憶的景象。
隻見一古銅色皮膚的男子赤裸上身站立於空中,那白色的兜布顯得格外顯眼,而這兜布又偏偏的是屬於有點有點漏風的那種,這就導致了兩人好死不死的看見了該死的場景。
就在這時,阿福和衛壑的身後有一股罡風向他們襲來,倆人心中隱隱約約有一股不好的預感,隨著二人緩緩的轉頭看向身後,隻見一身材火拉身著紅衣的女子,紮著穩穩的馬步,全身微微蜷縮,將拳頭放在腰側一旁。
“臥槽,他們彆……”衛壑的話還沒有說完,伴隨著一聲
“呀吼!!”
他和阿福便被一股劇烈的拳意所吞噬,這一拳將外麵的這股劍氣隱隱約約打散了些許,然而陳清夢的攻擊還沒有結束,隨著一巨大的聲響,陳清夢的拳意產生第二次爆炸,成功的將劍氣削弱了半分。
在餘煙散去過後,發現隻有石榛一個人在堵著這道裂縫,陳清夢探頭望去問道:
“誒?那兩個人呢?”
一道劇烈的咳嗽聲從下方傳到陳清夢的耳朵當中,陳清夢尋聲望去看見了口中吐著鮮血的衛壑和已經變回胖子的阿福。
陳清夢向他們揮了揮手大聲說:“你們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