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答不上來將軍的問題,很丟人。
但是敢讓將軍的麵子落地,對他提出的問題不理不睬的話,那可是還有可能會丟命的。
就這麼沉默數息之後,還是剛才那個開口的家夥,再次大著膽子開口道:“將軍所言,實在匪夷所思!恕我等愚鈍,還請將軍明示!”
眾人見狀,也是急忙跟著開口附和道:“我等愚鈍,還請將軍明示!”
眼見如此,千夫長也是恨鐵不成鋼的開口道:“你們再細細揣摩一下,他們戰鼓聲的節奏。”
“嗵!嗵!嗵噠!嗵嗵噠……”
“這第一節鼓聲,像不像捅!捅!捅他!捅捅他?”
眾人一聽,頓時儘皆神色一亮。
“嘿!彆說!你還真彆說!”
“是啊!聽將軍這麼一說,那鼓聲還真的是有些這個味道的。”
“什麼叫做有些這個味道啊?這根本就是這個味道好不好?”
千夫長擺手,示意眾人肅靜過後,這才接著開口道:“這才是我剛才說的,讓人聽了熱血激昂,有種忍不住拔刀殺敵的衝動。”
“我們再來聽第二句!”
“嗵噠!嗵噠!噠吥嗵噠!嘟嗵噠……”
“我就問你們一句,這第二節的鼓聲,像不像捅他!捅他!他不捅他!都捅他!”
眾人一聽,隻是略微沉吟,便紛紛點頭附和起來。
“嗯嗯嗯!”
“對對對!”
“是啊!這就是將軍剛才所言,陳家軍相互監督著殺敵的意思。”
“這麼也嚴厲的軍法,要是不捅敵人,就要被自己人給捅死,怪不得他們那些人都會表現的那麼瘋狂和急切。”
“不錯!陳家軍的士卒如此凶悍,不是沒有原因的。”
就在他們這些人還在研究陳家軍的戰鼓聲時,城外的戰局,也已即將落下帷幕。
驚慌失措的火德運部,在被陳家軍士卒的凶悍打法給鎮住之後,許多兵士,直接選擇跪地投降。
眼見如此,火德運也是怒吼道:“爾等怎可如此無能?速速起來戰鬥!快!”
隻是此時,大家都在想著該如何才能活命?哪裡還有人把他的吼聲當一回事?
看著足足比己方大軍多出數倍的陳家軍,心知大勢已去的火德運,也是被氣得當場噴出一口老血。
“噗——”
邊上的副將見狀,急忙上前將其扶住。“將軍,投降輸一半,而今我等已經無力回天,不如就此降了吧?”
火德運聞言,也是對著自己的副將怒目而視道:“汝為大軍副將,豈可說出如此無能之語?”
副將見他沒有拔刀,也是再次開口勸道:“將軍!非我等無能,而是敵人太強悍了啊!”
“將軍若是再不投降,等下就算想要投降,怕是也沒有機會了啊!”
火德運一聽,這才注意到,就自己倒下的這麼一會兒功夫,那些陳家軍的人馬,距離自己又近數十米。
不等副將催促,他立馬毫不猶豫的掀開自己的戰甲,自腹部抽出一塊白布來。
如此舉動,也是看得他的副將,目瞪口呆。
誰家將軍,沒事會在腰上係著一塊白布啊?
“將軍,你這是?”
他才開口發問,耳中便傳來火德運的急切催促。
“勿要多言,快舉白旗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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