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說是他們,就連端坐高位之上的李長風,臉色都冷了許多。
“吳卿,戰事未啟,你便言割地送城求和,將我長風國土送人。不知方才我禦弟所言,可否屬實?”
吳姓大人一聽,當場“撲通”跪地,滿眼驚恐道:“陛下明鑒!下官所為,隻是為了替我長風求得一線生機,爭取一些休養生息的時間啊!”
君臣之間,一旦有了隔閡,便再也回不去從前。
等他說完,李長風隻是麵無表情的開口道:“吳卿年歲已高,心中策略,已不再符合眼下我長風帝國的發展大計。”
“卿擇日遞交辭呈,回家含飴弄孫去吧!”
吳姓大人聞言,整個人瞬間就像是被抽取魂魄一般,一下子就沒了精氣神。
“老臣,叩謝陛下聖恩!”
李長風揮手。“退下吧!”
吳姓大人哽咽叩首道:“陛下,臣退了!臣這一退,便是一輩子!陛下保重!”
看著吳姓大人落魄離開的背影,大殿之中的餘下朝臣,也是唏噓不已。
陛下對那陳安,真的是太寵溺了!
大殿之上,有辱斯文,行不雅之舉,這要是換做旁人,估計早已被推出大殿斬首示眾,以正朝綱。
最終李長風還是聽從了陳安的建議,雙管齊下。
一方麵,命李黑虎整軍迎戰。
對此,李黑虎等一眾武將,也是亢奮不已。
滅國之功,他們沒有撈上。
但是能撈上一個護國之功,也是不錯的。
另外一方麵,便是派出一批文臣,出使彆國。
朝會結束之後。
眾人紛紛散去。
見到陳安出現,一直等候在大殿之外的王鋼鐵,立馬小跑著上前。
“大哥!你可算是出來了啊!我在外麵等的肚子都餓了!”
陳安瞪了他一眼。“吃吃吃,你就知道吃。難道除了吃,你就不會再做些彆的?”
王鋼鐵聞言,也是委屈巴巴的嘀咕道:“這帝都的花街柳巷之中,景色太過於迷人。不多吃一些,我這身體哪裡吃得消?”
聽他這麼說,陳安就知道這貨肯定又背著自己出去喝花酒去了。
就在他開口準備訓斥王鋼鐵幾句時,一隊結伴而行的文官們,在見到他之後,紛紛繞路而行。
眼見這一個個麵色沮喪,如喪考妣的文官們,在見到自己之後,竟然寧願選擇讓路,都不願意靠近自己。
陳安也是眉頭一皺。“二貨,看見那些家夥沒有?等出宮以後,你給他們帶到府上去。”
王鋼鐵抬頭對著那些人看了一眼,也是跟著點頭。“嗯!好的大哥!”
“對了!大哥,要死的?還是要活的?”
猛然聽他這麼一問,陳安差點沒有直接從台階上摔倒。
“告訴他們,就說我有要事需要和他們交代。誰敢不來,那就是與我為敵。”
王鋼鐵點頭。“大哥,我懂了!聽話過來的,就讓他活。不聽話的,我就先給他打出屎,然後再給你送過來。”
當天下午。
鎮武侯府。
一群擠在院落之中的文官,鼻青臉腫的麵麵相覷,瑟瑟發抖。
“鎮武侯實在狂妄,不僅命人毆打我等,還將我等擄到這鎮武侯府,難道他真的就不懼陛下怪罪於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