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裡麵做什……麼呢…”被耳尖的室友示意衛生間內聲響有些不對的陶夭象征性的敲了兩下衛生間門便推門而入。
“嘶—”入眼的就是窗邊軟榻上他家小舅被某人握在手裡用力推拿的青紫腳踝。
“你的腳怎麼傷的這麼嚴重?”難道我號稱校園骨科神醫的名號是假的?
“我…我也不清楚。隻是輕輕崴了一下怎麼就還淤血了?嗬嗬…”下了血本滿頭是汗的淩依虛脫的趴在某人背上透過某人寬闊的肩膀抬頭對上自家外甥女驚愕的丹鳳眼。
“我帶你去醫院找二姨夫。”仿佛已經看到她家母上大人拿著皮鞭追著她滿屋子抽的陶夭上前一步就要背她柔弱不能自理的小舅去醫院。
“不用不用,這位子書儲同學已經幫我揉開了。”已經遭了一份罪,不想再去醫院再經曆過一番的淩依抵死不從。往某人的後背躲。
“我現在已經不相信你了。腳崴成這樣,你難道都不知道疼嗎?”不去也得去。不然迎接她的就是蘸了酒精的鞭子。
“還是說你為了幫我得到限量款皮膚一直在忍耐?”自動忽略自己之前對自家小舅威脅的陶夭感動不已。
“小舅~”
“是…是真的不疼。”這美麗的誤會啊!
“陶學妹不用擔心。應該隻是簡單的皮下瘀血。現在已經揉開了,躺著休息幾天就沒事了。”對於小滑頭有危險往自己身後躲的行為很是受用的子書儲雙手展開做母雞護小雞狀。
“嗯嗯嗯,是的。”淩小雞從子書母雞維護的手臂後麵探出腦袋。
“我勉強再相信你一次。一會我把她們送回學校就回芙蓉苑陪你。”不放心的把小舅依然搭在某人腿上的腳,仔細檢查一遍確實沒有大礙的陶夭這才妥協。
“也也也不用。”你回去陪我,我還怎麼去醫院找二姐夫實施下麵的計劃?
“必須。”不知道自家小舅在謀劃什麼的陶夭嚴詞拒絕。
“好吧!”大不了我明天早上去。
“芙蓉苑。我剛好也住那裡,一會兒他們三個打車回去,我直接送舊舊回去。”眸光一閃的子書儲打算一會兒就打電話讓家裡的阿姨去芙蓉苑把久不住人的彆墅簡單打理一下。
“這樣不好吧。”這裡離政法大學可是很遠的。
“有什麼不好的,我們三個正準備晚上開黑衝分到天明呢。”跟過來湊熱鬨的蘭陵王在接到自家老四眼神示意之後,連忙站出來出聲打圓場。
“那,多謝諸位學長。”這裡同樣離礦大距離不近的陶夭,不放心自己的小姐妹們打車回去。
所以就讓男子漢大丈夫的小舅跟著他朋友一起回直線距離不過四五公裡的河畔彆墅芙蓉苑。
“不用謝,應該的。”笑容意味深長的子書儲一副理所應當的起身。
“啊?”不懂其中含義的陶夭和他身後一臉好奇的室友們。
“……”他們家老四為什麼今天的笑容都帶著點猥瑣?
完全被眾人忽略安排好的淩依坐在軟榻上咬手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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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城城東運河東岸龐大的彆墅區
木蓮區66號
抱著人從副駕駛座下來的子書儲望著黑色雕花門上的門牌號勾起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