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術,天使之心非常小可,你把它交給我,如果在你手上讓天使之心逃走,再讓其複活過來,後果非常嚴重,交給我更穩妥一點。”
“九統領不必多慮,那是四翼天使的天使之心,我能控製得住,那人是我的同門,他投靠了六翼天使,就是為了獲得天使之心,變成永生,我師兄和刑罰大長老都被他害死了,要不是事出緊急,我擔心他與六翼天使聯手,我也不會殺了他,我原本是準備將他帶回萬劍宗,在大長老的墓前懺悔謝罪的,最後事態緊急,才不得已殺了他,為了告慰大長老的亡靈,我隻能帶回他的天使之心,在大長老的墓前毀去,也算是了表心意。”王術故意如此說道,他覺得今天的陳東升很不對勁了。
尤其是剛剛,六翼天使都靈竟然可以叫出他的名字,這是讓所有人萬萬想不到的事情。
聽到王術這麼說,陳東升麵色難看,“此事非同小可,容不得半點出錯,不能因為個人情感,而使整個天界人族冒險。”
“放在我這裡,萬無一失,六翼天使已死,不日我們就要回返萬劍宗,我肯定會在大長老墓前毀去這顆天使之心的。”王術直盯陳東升的眼睛說道。
“王術,你不要冥頑不靈了,交給我,我當大家的麵毀去。”陳東升厲聲說道。
王術再次搖頭,“這樣吧,如果九統領實在不放心,我就拿去交給域主大人,請他在上麵施加封印,這樣就萬無一失了吧。”
數千修士看了看王術,又看了看陳東升,他們實在不明白,一個天使之心已經被完全控製住了,還有什麼可爭的?
“王術,要不。。。。。。。”趙雪晴拉了拉他的衣袖說道。
王術置若罔聞。
“交出來吧,不要讓我難做。”陳東升步步逼近王術,麵色很難看。
“我若是不交呢?是不是你要殺我滅口呢?”王術直視陳東升的眼睛說道。
“你在胡說什麼?我為什麼要滅你的口?”陳東升麵色平靜地說道。
王術猜到他在假裝鎮定,決定擊破他的心理防線。
“我們數千人可以被域主瞬間傳送到仙影山,為何我通知你過來的時候,足足等了你這麼久?”
“我是自己來的,並不是域主傳送我過來的,他可以傳送你們,卻傳送不了我,因為我的境界比你們高得多,越是境界高的,傳送需要耗費的靈氣就越多,域主之前被主神分身重傷,自然沒有足夠的靈氣再傳送我。”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是想借六翼天使的手,讓我們全部都死在這裡,隻是你沒有想到,我們這麼多人聯手,竟然抵擋住了六翼天使的進攻。”
“一派胡言,我乃域主府九統領,怎麼可能是你想的那種卑鄙之人?再者說,我與你們無怨無仇,我為何要害死你們?”
“因為你早就跟六翼天使勾結起來,否則,他們會知道你的名字?”王術直指問題的重點。
“我作為域主府的九統領,在天界有些名氣很正常,再者說,天界血竅境界的數量並不多,也就數十人而已,不排除六翼天使打聽過血竅境界以上的修道者,或者是因為隻有這個境界以上的修道者,才能夠對他造成殺傷。”陳東升雖然麵露不快,但依然耐心解釋,畢竟數千雙眼睛盯著他,容不得他不解釋。
“六翼天使作為中階天使,擁有可以無限複活的天使之心,你為何能夠精準地把握時間,碎了他的天使之心,讓他來不及複活就徹底死亡?還是說你很了解他們?你本來就跟他們是一夥的?”
“胡說八道,你還有什麼猜測的,不妨一起說出來。”陳東升冷笑連連,雖然很是憤怒,但他卻在極力壓製。
“你說與我們無怨無仇,也不儘然,雖然你偽裝的很像,但是你騙不了我,從你看到我的第一眼起,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眼神,我就知道,我殺了你的外甥王齊這件事情,你是知情的,但是你卻沒有因此為難我,那就隻有一種可能,他是你派到萬劍宗去的,你是帶著什麼不可告人的命令讓他混入萬劍宗,我說的沒有錯吧?”
陳東升冷笑的神情僵住了。
王術繼續說道,“傳說我萬劍宗原始掌教,創造了一門法術,可以破天使之心,你讓王齊混入萬劍宗,大概率就是為了想要偷這一門法術吧?”
“另一方麵,當主神分身壓製域主的時候,你為何不聽域主的告誡,依然要將十八位統領帶過來,說是共同對敵,事實是因為你的一意孤行,害死了四位統領,統領之所以不能隨便離開法界城,以我的猜測,是不是有十八統領在,可以使得法界城更加的穩固?”
終於,聽到王術說了這麼多,陳東升麵色變得極為難看。
“你還有什麼好說的?”王術退後幾步,和空鏡大師以及兩名元胎境界的海外散修站在了一起。
“唉。。。。。。。。”陳東升突然長長唉了一口氣,“你說說你這個人。。。。。。我說你什麼好?做一個糊塗的人,不好嗎?你看,現在搞得大家多難堪,非要把事情搞清楚有意思麼?這麼美好的生活,你還有美人相伴,卻非要自尋死路,這不是自找的嗎?”
眾人聽到陳東升這麼說,個個凝神戒備,看他這個神態,基本已經確定了,正像王術說的那樣,他跟天使是一夥的,殺了六翼天使也是逼不得已,畢竟,現在的形勢,六翼天使被困住,根本沒有逃走的可能,殺了他,也是為了防止陳東升自己暴露出來而已。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天使之心是有記憶的,你之所以急著向我索要天使之心,是不是怕我將這天使之心交給域主,把你的身份暴露出來?”
“你可真是聰明,猜得全對,但是,又怎麼樣呢?現在永夜山的範圍之內,我是無敵的,你們又能拿我怎麼樣?”陳東升冷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