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絕望與恐懼很快將她籠罩。
她現在才發現劉純傑的重要性。
更是後悔不該那麼早跟劉純傑分手!
很快,持槍的船員也開始挨個檢查登記。
這也意味著,床位已定。
就像在網上搶票一樣。
該有的有,沒有的,就隻能乖乖站著或躺著了。
值得一提的是,在史密斯的命令下,沒有船員敢再靠近三樓的醫務室。
那裡似乎一夜之間成了整座遊輪的禁區。
……
天漸漸黑了。
遊輪孤獨的漂泊在茫茫的大海上。
遊輪內的溫度也開始下降了。
但依舊還有很多人蜷縮著,沒有床位。
其中的勞竹竹更是連房間的角落都沒搶到。
隻能被蜷縮著躺在走廊的一個角落。
冰冷的風凍的她瑟瑟發抖,嘴唇打顫。
此刻她可謂又冷又餓。
而她不知道的是,她躺的這個位置,剛好就是劉純傑一直躺的。
但隻是片刻,勞竹竹便受不了了。
她忽然想到了什麼,趕忙哆嗦的向著三樓而去。
三樓醫務室內。
宋病站在窗邊,望著一望無際的漆黑大海。
忽然心頭微動。
他忽然好奇,既然這場病毒是全球性的,那麼海底的情況怎麼樣了?
會不會也如陸地一樣?
“咚咚咚…宋醫生在嗎?”
正當宋病打算下海一探究竟時,門外傳來一道充滿燒氣的女人聲。
扭頭望去竟然是勞竹竹。
這是想乾嘛?
宋病打開了房門。
抬頭看到宋病那俊逸臉龐的第一眼,勞竹竹憔悴的眼眸微動。
繼續望向宋病身後溫暖的醫務室,甚至桌上還有一瓶純淨水,更是讓她瞬間充滿了渴望。
“有事?”
但宋病冰冷的聲音,打破了她貪婪的眼神。
“醫生帥哥你好,昨晚我的男朋友來給你買過藥的,我們剛剛走散了。
我是來看看他有沒有在這?
你知不知道他在哪?”
勞竹竹收回目光,立刻露出她那標誌性的撈女笑容。
殊不知,她那自認為美麗的笑容,此刻在沒有妝容的加持下,早已暴露無遺。
“當然知道。”
宋病麵露怪異,還是笑道。
“真的。”
勞竹竹目光頓時一亮,她本來是隨便問問,沒想到宋病真知道,於是趕忙繼續擔憂問道
“他在哪?你能告訴我嗎?我真的很擔心他,我要去找他,我…”
“他剛剛跳海了。”
宋病平靜打斷了一臉驚喜期待的勞竹竹。
“啊~,跳…跳海?他為什麼要跳海?”
果不其然,一聽到劉純傑跳海,原本激動開心的勞竹竹臉色瞬間變了。
整個人僵在了原地。
當時跟劉純傑分手時,她就感到了劉純傑的狀態很不好。
但為了早點斷絕,趕緊上岸,她懶得管。
卻沒想到劉純傑竟然跳海了。
這一刻,她慌了。
也不知是心疼劉純傑的死,還是心疼失去了劉純傑的奉獻。
她後悔了,後悔應該晚點分手,或者態度好點的。
現在劉純傑死了,麵對這未知的一切,那她該怎麼辦?
她會不會死?
“愣著乾嘛?你不是要去找他嗎?去吧!
從這跳下去,應該很快就能跟他相遇了。”
宋病理所當然指了指窗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