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初星抬頭笑嗬嗬的模樣討好他:“哇,哥,你的發色真好看,顯得你又白又帥,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你這麼帥的人,我真的不敢想象,我要是長你這樣,我會有多開朗。”
沈修言臉上依舊沒有情緒起伏,紀初星隻能自己尬笑了幾句。
他抬起手想要去摸自己的頭發這時候沈修言忽然開口說了句:“彆隨便染,傷發質。”
一個小動作沈修言就看穿了他的小心思。
從小到大隻要是沈修言要做的事情那後麵必定會跟個紀初星。
在紀初星眼中,沈修言無所不能。
在沈修言眼中,紀初星熱衷效仿。
中學的時候紀初星曾經見過沈修言戴耳釘,本著好奇心隔天他就去打了一對兒結果護理不到位導致兩隻耳朵發了炎。
後來才知道沈修言根本就沒有打耳洞戴的也不是耳釘。
還有一種配飾它叫耳夾。
倒是紀初星傻乎乎的去店裡往自己耳朵上戳了兩個洞。
那段時間可苦了他。
“我沒想染。”紀初星嘴硬。
他撕開手中的麵包咬了一口。
紀初星不敢直視沈修言的眼睛,兩個人視線隻要一交彙他就忍不住想起那些曝光在網絡上他夢男的p圖行為。
他等著沈修言的宣判可是沈修言卻絲毫沒有提這件事。
沈修言擰開礦泉水瓶,“喝點水,彆噎到。”
“昨晚幾點睡的?”他問。
“睡的挺早的,就是…沒怎麼睡好,酒店的床不是很舒服。”
昨晚輾轉反側做了一晚上的連環夢,一大早起來還錄了幾條視頻,體力嚴重不支。
他起身囑咐道:“今晚回家,回家後好好睡一覺。”
“哦。”
沈修言一走紀初星徹底鬆了一口氣。
他們兩家父母是大學同學,關係極為親密,生意上也多有來往。
紀初星曾在沈修言家寄住過一段時間,回沈修言家就像回自己家一樣,連他的房間都有。
兩個人上的同一所小學初中和高中,沈修言比紀初星大三歲,小時候他一口一個小言哥哥換到了沈修言給他的好多糖果。
因此蛀牙也輕易地找上了門去牙科室看牙時就理所當然的拽著沈修言的衣角嗷嗷大哭。
“沒見過你這麼能吃糖的小孩。”
想起了一些算不上特彆美的回憶但他依舊翹了嘴角。
吃了點食物他的體力有所恢複為了不耽誤進度他投入到了拍攝中。
紀初星跟if男團的成員們錄過一期綜藝而他又屬於社交悍匪型選手。
一出休息室就熱情的向他們打招呼。
“嘿bro!”
跟一個圓寸碰了拳,運動陽光係型男,長了張唱rap的臉實際上是隊裡的副主唱。
“辭宇哥。”
宋辭宇搭上了他的肩膀關心道:“你還好吧?”
“沒事兒。”
“剛才雨檸說拍攝結束後去喝一杯,你要不要參與一下?”
紀初星委婉的拒絕了他的請求,“不好意思啊,今晚不太行,老媽喊我回家吃飯。”
“你怎麼跟老三用同一個理由拒絕,難不成你們倆一個媽啊?”宋辭宇打趣。
紀初星笑著垂眸心道:“遲早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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