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朱不再理朱峰,而是換上笑臉,對張開道:“開開道長,見笑見笑。”
“沒事沒事。”張開滿不在意的應了聲後,說道:“朱叔兒,那我開動了啊?我餓了。”
“動動動!邊吃邊聊。”老朱也拿起了筷子,“你們北方人這兒化音啊,我是真愛聽,但你這一聲叔,還真是把我叫的心慌,有點誠惶誠恐。”
“不至於,您以後叫我開開就好。”張開邊吃邊禮貌的回了一聲。
吃了沒幾口,老朱又說話了,“你幫了這小子,等於是幫了我們全家,這情,我們一家都記下了。”
“她姐本來也想過來的,但人在京城,今天肯定是趕不上了,你多擔待哈。”
“你團圓宴的時候,我在國外,要不衝我和你爸的關係,說啥也替你扛兩刀……”
“不提這個,不提這個。”張開趕緊打斷,然後轉移了話題,“我和朱峰關係現在特彆好,幫他也是我的幸運,不然我上哪找這麼得力還倒貼的助手呢?咱們就不客套了。”
“是是是,不客套了。”老朱恭維著說:“哪能算倒貼,跟著高人就得交學費。”
朱峰這時候從脖子裡提出了一個三角形的紅包,“不全是倒貼,這裡麵有老板給我的符紙。現在我老板的符紙放外麵賣的話,幾十萬肯定有人要。”
老朱肯定學過變臉,笑嗬嗬的模樣立馬嚴肅起來,抬手指著朱峰教育道:“開開道長這麼照顧你,你不能掉鏈子,以後開開道長有啥需要的,你小子必須幫襯著。”
“這個你放心。”朱峰右手握拳敲了兩下左胸。
接著,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後。
對張開恭維了全程的老朱,忽然麵露難色的說:“開開道長啊,這次除了感謝,我有事想求你幫個忙。”
張開叼起可樂罐裡的吸管,在抽一口之前,對老朱示意道:“您說,我聽著。”
“我家這小子除了實誠之外,基本沒彆的優點了,所以我信你的本事,”老朱先表達了一下對張開的認可。
這話把朱峰聽得不禁撇眉嫌棄。
老朱繼續道:“我在外地弄了個工程,準備搞商場,動工沒多久老出事。比方說天氣預報明明說是晴天,結果突然就狂風大作,還老有人磕磕碰碰,總之就各種不順。”
張開饒有興趣的問道:“不會是沒做奠基儀式吧?”
“那肯定做了,我乾這個起家的,太懂規矩了。哪怕蓋個廁所,我都得挑吉時吉日,祭奠生靈。”老朱很確信的回了一番後,語氣有了些擔憂,“如果隻是我說的那麼簡單,這個事情不會報我這裡來,下麵的人就處理了,之前也不是沒遇見過邪性的事,有經驗。”
“可這回真是邪門,又請大和尚,又找風水先生的,法事做了好幾場,就是不管用。工地老見血,搞得人心惶惶。”
“頭兩天又添了個情況,工地挖出邪門的東西來了,不知道怎麼處理好,都通知上麵了。那東西一出來,工地還開始鬨上鬼了。”
“我挺好奇的,就過去看了看,我特地在工地呆了一宿。反正我是沒見到鬼,可都這麼傳也挺鬨心的。”
“挖出啥玩意了?”張開比較關心這個。
“那東西叫啥來著?叫?”老朱琢磨了一下,實在想不出叫啥了,於是伸出雙手簡單比劃了一下,“反正就是一個大王八馱石碑。”
張開試探著問:“霸下?”
“對對對,是叫這個。”老朱輕輕拍了下桌邊,“說是什麼龍的第六子,個頭很大,好幾十噸啊。”
張開輕輕點頭,“明白了,朱叔兒是想我過去看風水,捉捉鬼?”
聽老朱的描述,他好奇心被勾起來了。
還真想去看看。
按理說,霸下出現的地方不該是什麼邪地,這玩意是神獸。
張開拋出問題後,老朱卻給了個含糊的回複:“是這個意思,也不全是。”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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