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情況下,做夢的人是意識不到自己在夢中的。
可白向陽見到這個男人後瞬間清醒,明確的意識到他這是在做夢!
怎麼夢到了一個臟東西呢?
而且……
怎麼感覺這個臟東西有些眼熟呢?
再加上對方像個正常人,沒有搞什麼靈異的事情,所以白向陽勉強能夠穩住。
但白向陽不敢造次,不知所措的問道:“您……您剛才那話是什麼意思?”
壽衣男回到:“我應該是你爺爺。”
白向陽錯愕了一下後,猛然露出了吃驚的表情。
還真的是!
他爺爺雖然是中年早逝,他從未見過真人,但是看過照片的。
白向陽不理解的問道:“爺……我跟您隔著一代呢,您有事找我爸啊!”
壽衣男本就嫌棄的表情,更加嫌棄了,“你爸熬夜喝大酒呢,隻能找你了。”
說著,他臉色變得鐵青,是真的鐵青,然後開始擼胳膊挽袖子。
白向陽意識到不對,後退了兩步,“你想乾什麼?!”
“抽你!”壽衣男開始了窮追猛打。
白向陽身子胖跑沒幾步,就任君隨意了。
壽衣男一邊抽,一邊罵街:“不孝的東西!!”
“兩個王八犢子!”
白向陽嗚嗷叫痛的同時,納悶的問道:“為啥啊?!為啥啊?!”
壽衣男氣呼呼的說:“還有臉問?!你們怎麼不給我燒紙?!我在下麵窮的叮當響!你知道為了賺錢托夢,我付出了什麼嗎?!”
說到這兒,壽衣男臉更青了,打的也更狠了,“我在下麵給人跳鋼管舞啊!!!”
“你他媽的!不肖子孫!”
“哈哈哈哈……”白向陽實在沒忍住。
“你笑!你他媽還笑!”壽衣男開始上腳踹了。
白向陽趕緊告饒:“爺!!我燒紙!給你燒!明天我買一車燒給你!”
“之所以這些年沒怎麼燒紙,是因為我爸說,您那墳是衣冠塚,燒紙的意義不大。”
“我們真的沒有不孝。”
聽了這話,壽衣男逐漸停手,然後坐在了躺在地上的白向陽身邊。
他的臉色恢複了正常,愁道:“我就為這個事兒來的,不能再多說了,我那點錢不夠在這裡待太久。”
“聽說鬥音有個叫張開的道長,你去找他,求他幫我解脫。你得抓點緊,不然排不上我就難搞了。”
“誰?!”白向陽一下子坐了起來。
“張開,怎麼?你認識?”壽衣男見白向陽的樣子,看著好像和人家挺熟的樣子,忍不住有些激動。
“認識……”白向陽為難的的說:“我正跟他對著乾呢。”
“啥?!!”壽衣男錯愕了一下後,繼續開打!
白向陽拚命告饒:“爺!爺!我錯了!我錯了!我想辦法想辦法!”
壽衣男發現自己身子越來越透明,不得不作罷,他威脅道:“抓緊想!!要不我在下麵沒完沒了的跳鋼管舞!老過來找你。”
隨著壽衣男的消失,白向陽大汗淋漓的從床上醒了過來。
他本以為是個糟糕的夢,剛鬆了口氣就發現渾身酸痛,身體有些地方還有淤青。
白向陽不禁一驚,趕緊拿過手機通知各個管理,項目停止,不許再說張開一句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