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你瘋了!你從小就傻!可我是真沒想到你能傻到這樣!”布魯娜毫不懷疑自己這個打小就莽的弟弟會真的殺了她,於是開始了呼救,“救命啊!救命啊!p!!”
呼救剛開始,布魯娜的弟弟就跳出了坑,給布魯娜上了電擊,然後用多餘的繩子捆住了布魯娜的嘴。
像是給畜生戴嚼子那樣。
被電到無力的布魯娜,腦子裡忽的閃過了一個詞,‘護臂哨子!’
她記得她老公說過,這是形容缺心眼到極致的人的。
她老公還說,那些在評論區攻擊她的人都擔得起這個稱呼。
想到這兒。
布魯娜淚出眼眶。
原本那麼寵她的老公,卻聯合護臂哨子要做了自己……
哎呀……
我說命運啊!
不多久,坑挖好了。
布魯娜弟弟再次跳了出來,並從身上亮出了一把匕首。
然後,他騎在了布魯娜的身上,俯下身去,將匕首的尖兒對準了布魯娜的鼻子。
布魯娜劇烈喘息著,瘋狂地想要搖頭,但被她弟弟的另一隻手牢牢地抓住了頭發,定住了腦袋。
接著。
她弟弟麵露不忍和糾結的說:“姐姐,我知道你很在乎你的臉,但彆怪我。”
“怪就怪這裡有個叫開開的。”
“我不想彆人看你的臉算到我頭上。”
然後,刀尖開始在布魯娜臉上走筆龍蛇,受了電傷,又被捆綁了的布魯娜,在絕對的力氣壓迫下根本無法掙脫。
隻能痛哭著,任由口水眼淚和血水灌進喉嚨。
被傷害的過程中,布魯娜一直在儘可能的說著話。
“你個護臂哨子!你劃我臉有啥用?!我有照片啊!!”
“我還有視頻啊!”
“你劃我臉有啥用啊?!”
“你放了我!放了我!”
“你要啥我給啥啊!!!”
“……”
她說得很激動,但因為嘴裡含著繩子,又被口水,血水,淚水嗆著喉嚨,她吐出來的聲音是亂亂唧唧的,讓人根本聽不清。
過了好半天。
當她的臉上已經無從下手的時候,她弟弟開始收拾她的掌紋了,一邊還弄一邊說道:“我聽說手相他也能看。”
布魯娜疼到直抽筋,眼中的恨意都快化作實質了,自知在劫難逃的她,在儘可能的吼罵著。
“你個畜生啊!”
“開開每天多少人搶,輪得到我嗎?你個腦子進了大便的東西!”
“我在華國又沒真正的朋友!我失蹤了根本不會有人去算我的好不好!”
“即便輪到我了,有人算了我了!他能把你怎麼樣?!你都已經回到意國了!”
“你根本沒必要這樣啊!”
“痛死我了啊!!!!”
“我到地獄也不會放過你的!!!護臂哨子!!”
布魯娜這含糊不清的聲音,她弟弟根本就不在乎,仿佛是個藝術家似的專心進行著雕琢。
十指連心啊。
那種痛比劃臉時的感覺痛上幾十倍都有。
布魯娜頭發還有衣服都因為疼痛,已經被汗水浸透了。
當布魯娜弟弟完活兒以後,人家貼心的拿出了一早就準備好的紙箱子,把布魯娜塞進去丟到了坑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