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伴隨著一陣喃呢,程鬆緩緩睜開雙眸,隻覺得腦瓜皮嗖嗖直冒風。
“程師兄,你可算醒來啦!”
我緩緩回過頭,將頭盔上的麵罩撩了上去,朝著程鬆微微一笑。
程鬆揉了揉眉頭,這才發現自己正四腳朝天的躺在邊三輪的車筐之中,耳畔呼呼生風。
“林師弟,我這是在哪,風怎麼這麼大啊……”
我手握車把腳踩油門,手指朝著朝著天上指了指。
“在天上,我們得儘快去一趟巴蜀,幫你找個親戚治病。”
程鬆笑著搖了搖頭,對於我的話卻是不以為然。
“彆逗了,摩托車怎麼能上天,再說我一個孤兒哪來的親戚啊?”
這時一旁的夷烈轉過頭,淡淡的開口道。
“你要不信的話,可以把頭探到車筐外看看。”
程鬆咂了咂嘴,一臉狐疑的將頭朝著車筐外探了探。
視線之內雲霧縹緲,山川河流在地麵呼嘯而過,一雙巨大的蝠翼從邊三輪兩側穿插而出。
“我一定是眼花了!”
程鬆一臉難以置信的揉了揉眼睛,隻感覺自己一定是沒有睡醒,這邊三輪怎麼長翅膀了。
“哦!我就是覺得整天踩著法器妖傀禦空飛行實在太單調,一點駕駛體驗感都沒有。
你昏迷這幾天,大腦袋幫我把雲州那輛邊三輪運了過來,我讓海叔幫忙給重新加工了一下。
你彆說海叔這手藝還真不賴,他把我的邊三輪的殼子用珍稀材料加工重鑄了一下,銘刻了符文法陣然後給寒冰妖蝠套身上了。
你彆說這熟悉的感覺一下就來了,反正我已經呼應上了。
這以後誰在敢跟我飆速度,我直接拉爆他。”
程鬆望著眼前邊三輪不像邊三輪,傀儡不像傀儡的四不像,忍不住一陣蹙眉。
“你這品味上下五千年,怕也是獨一份兒了,你咋不在車筐前在架一把機槍呢?”
我不禁一臉得意的挑了挑嘴角。
“啊……程鬆師兄,咱們還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你咋跟我想到一塊去了呢。”
說罷,我直接朝著車頭上拉杆重重一按,隻見車筐前的鐵箱內傳來一陣機擴轉動之聲。
嗡!
一把形似加特林的轉輪槍管從鐵箱中升了起來,中間還加了一個炮管,炮身之上銘刻滿了符文法咒。
一排排符簽猶如同子彈鏈般纏繞在槍管之上,在一旁的小匣子裡赫然還裝著幾十顆拳頭大小的圓溜子,表麵皆是用朱砂寫著“敕”字。
“怎麼樣,程師兄。坐在那有沒有感覺到牛氣衝天,倍兒有麵子。”
程鬆不由得張大了嘴巴,心頭一時五味雜陳,朝著我豎了豎大拇指。
“你真有一套。不過你這裝備整的這麼齊全,就不能給我也整個頭盔戴戴麼,臉都要吹歪了…………”
我諂笑一聲,尷尬的擺了擺手。
“這不是尋思讓你清醒清醒嘛?”
程鬆一臉無奈的揉了揉眉心。“那你就不怕把我吹中風了!”
“你要是能中風這事兒反倒簡單了,下半輩子往床上一躺,從此過上了衣來張手飯來張口的幸福生活。
我也就不用著急上火的來這巴蜀之地了。”
我攤了攤手,忍不住開口調笑道。
“林師弟,這種幸福生活我可享受不起。
不過你放心,要是你哪天被人打的生活不能自理了,師兄一定親自給你把屎接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