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了確保不讓大隊長費心,一般情況下我是不會主動催化妖血的,除非哪個雜碎實在不開眼。
每次動手前我都會在心裡默念一遍,莫生氣,生氣挨打傷身體……”
在聽完高震對於如何控製妖性的解釋後,一旁的程鬆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朝著我搖了搖頭。
我現在總算是明白當初高震對神聖教廷出手為什麼那麼狠辣了,看樣子除了國仇家怨之外,這或多或少帶著那麼點私人情緒啊!
“程師兄,為了能夠早日康複,要不咱試試?”
程鬆咽了口唾沫,眼神中閃過一抹掙紮之色。
“林師弟,真不是我怕挨打,主要是我發起狂來我自己完全控製不住。
我實在是怕傷到大家,我修煉五行術多年,一般人很難治得住我。
萬一失控的話,那麻煩可就大了。
要不還是先把黑貓師祖請出來,這樣能穩妥一些。”
我蹙了蹙眉,若是黑貓師祖還在的話,讓他出來坐鎮更為穩妥。
不過眼下黑貓師祖早就去了不羈山,我自然不能給說漏了。
“師祖有事外出了,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回來,你也知道它老人家一向是來無影去無蹤。
你儘管將體內的妖性全部激發出來,這不是有高副隊長給兜底嘛!
他有醫保隨便打,打傷了也不要緊………”
高震麵色一黑,一臉不滿的嘟囔道。
“你這叫什麼話,大周末把我喊過來,合著還得給你們當人肉沙包是吧?”
我朝著高震攤了攤手,不禁一陣嗤笑。
“高隊,言重了。
你不會真以為憑借你的修為實力,程鬆師兄能把你打傷吧?”
高震微微一愣,深表讚同的點了點頭,對於自己的實力他還是很有信心的。
“那倒也是!”
可以說放眼整個靈幻界,神禦境之下能傷到他的人基本沒有。
不等程鬆把話說完,我已經朝著大殿外走去。
“那就出來打好了,彆回頭再把麻衣觀給拆了,大師伯可就真得住養老院了。”
其餘人聞聲,不約而同的朝著殿外走去。
“喂,我還沒說答應啊!”
高震一臉錯愕的吆喝了一聲,可惜半天無人理會,隻好悻悻的朝著殿外快步走去。
麻衣觀外的石台之上,程鬆和高震相對而立,其餘人則站在石台外圍觀。
夷烈麵色凝重,始終未曾開口,白布蒙著的妖瞳注視著石台之上的兩人。
也不知究竟在想著些什麼。
“夷烈兄,你覺得高副隊長這個辦法靠不靠譜啊?”
我眉頭緊蹙,心底多少還是有些擔憂,朝著身旁的夷烈低聲詢問。
夷烈朝著我歪了歪頭,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尋味的弧度。
“此法……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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