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來人不是彆人,正是霍家二哥霍雲霆。
霍雲霆作為鐵山營的營長,周身始終帶著一股肅殺之氣。
“臭小子,當真是越來越沒規矩,居然連聲二哥都不喊了。”
我撇了撇嘴,這才緩緩站了起來。
“嘖嘖…………這才小半年不見,咋還養了一身官老爺味兒。
不要那麼形式主義,隻是個稱呼而已,不要那麼在意。
平日裡還是要多接一下地氣,是不是老二同誌?”
這時符風倒了一杯茶,給霍雲霆端了過來。
“霍營長,先喝杯水吧!”
“還是小符懂禮數,不像有些人一樣。”
霍雲霆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直接拉了把椅子坐在了我的對麵。
胖魚蹙了蹙眉,湊到符風跟前低聲嘀咕起來。
“這人誰啊!莫非你們認識?”
符風朝著霍雲霆和我掃了一眼,朝著胖魚低聲耳語。
“這個一句話兩句話也說不清楚,你可以理解為他是某人的前二舅哥………”
胖魚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忽然轉過身一臉諂笑的朝著霍雲霆拱了拱手。
“哈哈…………原來是他二舅啊!
我還當是什麼大買賣,搞了半天是自家人。
哎呀,眼瞅著就要中秋節了,他二舅來的挺匆忙,空把手就來了。
都是實打實親戚,怎麼也得拎兩盒月餅才是。”
符風張大了嘴巴,朝著胖魚的胳膊扯了扯。
“什麼二舅,你鬼扯些什麼,搞錯了。”
符風拍了拍胸脯,隨即朗笑一聲。
“搞錯了,彆開玩笑了!
前幾天我去居委會給阿彪送糖水,總聽一群退休的老大爺在那唱什麼。
他大舅他二舅都是他舅,高桌子低板凳都是木頭,錯不了!”
霍雲霆眉頭緊鎖,聽得一頭霧水,轉過頭朝著我望了過來。
“什麼玩意,你從哪找了這麼個極品回來?”
我一臉尷尬的乾咳兩聲,朝著胖魚瞪了一眼。
“沒事沒事,他是我的病人,腦子不太好使。
不用理他,說說吧今天來找我有什麼事?”
霍雲霆這才將目光收了回來,露出一臉的凝重之色。
“是這樣,前幾天在小連山腳下的幾個村子,接連發生了家禽遇襲的情況。
那些家禽有的被活活咬死,有的則被擰斷了腦袋,現場可謂十分慘烈。”
我眯了眯眼,淡笑著搖頭。
“小連山位於大秦山北麓,本就山高林密,有野獸下山襲擊家禽也是常事。
這種事兒按理說應該歸偵緝隊管才對,還用得著出動軍隊不成?”
霍雲霆深吸了一口氣,急忙開口解釋。
“是這樣,這段時間我們鐵山營一直在小連山外圍搞山地演習,附近的村子發生家禽遇襲的事情後。
當地偵緝懷疑是有大型野獸下山,他們人手火力不足,在上級協調過後讓我們幫忙協助搜索驅趕,確保村民們不被野獸襲擊。”
我聳了聳肩,露出一臉疑惑之色。
“所以呢,你來找我是驅趕野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