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瑞叼起一根煙,看都沒有多看趙炎一眼,扭頭朝著一旁走去。
這下趙炎徹底慌了,剛剛常瑞的話,無異於已經判了他們兩個人的死刑。
我雙眸微縮,朝著趙炎望了一眼,然後從鐵皮箱子裡麵將針桶取了出來。
這針筒裡麵全都是半尺來長的銀針。
“林十三,你要乾什麼?”
“趙總是吧!我知道你很緊張,但是你彆緊張。
我是一名赤腳醫生,下手很有分寸的。
人體有720個穴位,有些穴位紮下去會令人笑到癲狂,有些穴位紮下去會讓人哭到斷氣。
如果能夠輪番體驗一遍的話,效果可能比淩遲更哇塞。
要不咱們賭一把,看看你能堅持多少根針?”
說著我朝著銀針上吐了口唾沫,朝著趙炎的身體比劃了一下。
“再給你加點破傷風效果。”
說罷,我猛地將銀針紮了下去。
趙炎雙目瞪得溜圓,雙手死死的攥了起來,發出一道撕心裂肺的叫聲。
看著趙炎扭曲成痛苦麵具一般的臉頰,龐虎一臉的心有餘悸。
“還好紮的不是我。”
我朝著龐虎微微一笑,將他的胳膊抬了起來。
“誰說的,我明明兩個一起紮的。”
龐虎這才發現自己的胳膊上不知何時,已經紮了好幾根銀針。
忽然一股麻痹之感席卷全身,龐虎的臉頰瞬時扭曲成一團。
“哎呦,紮我麻筋兒了…………”
我一連朝著兩人紮了幾十針,疼的兩人汗流浹背,猶如萬蟻噬身般疼癢難止。
“可以啊!倒是小看了你們兩個,都紮了五十多針,居然還能挺得住。”
隻見此時兩人靠在車身上,渾身抽搐,口吐白沫。
“我再問一遍,你們到底說不說?”
龐虎擦了擦嘴,一臉痛苦的哀求。
“我倒是想說,可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以龐虎的智商,估摸著可能是真的不知道。
我這才將目光轉移到了趙炎身上,惡狠狠地嗬斥道:“他不說你說。”
趙炎的雙眼都開始上翻,皮膚上滿是細密的血珠。
“從你紮我第一針的時候我就想說了,可你倒是問啊!”
我蹙了蹙眉,朝著一旁的龐虎望去。
“我剛才什麼都沒問麼?”
龐虎一臉生無可戀的搖了搖頭。
“不知道!我不知道你要問什麼,也不知道你到底有沒有問,你要問什麼我也不知道。
我隻求你們痛快點,快點,毀滅吧!”
我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
“不好意思,剛才太投入了,多紮了幾針。
那我現在問你,你們乾嘛要抓這麼多人?”
趙炎咬著牙坐了起來,從口袋中取出一塊帶有邪月圖騰的令牌。
“我是邪月教的信徒,邪月祭典馬上就要開始了,黎叔讓我準備八十一個活人充當祭品。”
我拿起趙炎手裡的令牌掃了兩眼,不由得輕哼一聲。
“我早該想到的。能乾出這種齷齪事情的,怕也就隻有邪月教那群砸碎了。”
不過看樣子趙炎在這件事中應該也隻是一個小嘍囉而已,真正管事的應該是他口中的黎叔。
“黎叔是誰?”我咂了咂嘴問。
趙炎強忍著鑽心的疼痛,如實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