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梧男子手腕被鉗的一陣發麻,臉色憋得通紅。
“馬上給這位大姐磕頭道歉。”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魁梧男子愣了愣神,揮起另一隻拳頭朝著我打來。
我反手用力一抻,魁梧男子的胳膊嘎巴一聲直接被卸脫了臼,一腳踹在了男子的腿彎之上。
魁梧男子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上,一隻胳膊被我用力向後的撅了起來。
“啊…………小子,你敢動我龐虎,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我姐夫可是與雲陽煤業的總經理,捏死你跟捏死一隻螞蟻差不多。”
我輕哼一聲,朝著魁梧男子的後腦勺重重的抽了幾巴掌。
“哼,龐虎有什麼了不起,你就是靜香今天也得道歉,還搬出個煤老板嚇唬我。
我現在數三個數,不道歉就準備去喂魚好了。
一………………”
龐虎眼見我來真的,嚇得渾身一陣顫抖,毫不猶豫的朝著船尾的婦女砰砰的磕了三個響頭。
“對不起。”
啪!
我按著龐虎的腦袋朝著甲板重重的撞下,殷紅的鮮血順著龐虎的腦袋流淌而下。
“說清楚,你對不起誰?”
“大姐,對不起。”龐虎滿臉驚恐的道。
砰!
龐虎的腦袋再次撞擊在甲板上,鼻子嘴巴上麵都沾滿了鮮血。
“大聲一點,我聽不到。”
龐虎疼的痛哭流涕,朝著婦女大聲求饒。
“大姐,饒一命,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婦女蜷縮在船角,早已嚇得的臉色慘白。
“小兄弟,要不還是算了,彆鬨出人命了。”
我輕哼一聲,這才一腳將龐虎踢翻了出去。
“再有下次,我下手可就不會這麼輕了。”
眾人望著龐虎鮮血淋漓的模樣,皆是滿臉怪異之色。
你怕不是對下手輕有什麼誤解。
這時薑南捂著肚子從地上爬了起來,一臉激動的朝著我豎起了大拇指。
“兄弟,你真厲害。”
這小記者雖然打架差勁了點,但卻是滿船乘客中唯一敢挺身而出的。
當然其他人雖然選擇莫不做聲,但卻也沒必要去過分苛責。
畢竟自保是人類的本能,誰也不是樂山大佛。
“你也不錯。”
我朝著薑南點了點頭。
我原本還想誇他幾句,不過轉念一想還是算了。
沒有能夠自我保護的能力,空有一顆見義勇為的心,誇他等於是在害他。
“嗬嗬……其實我也沒幫上什麼忙。”
薑南一臉尷尬的撓了撓頭,忽然朝著空氣中伸了伸手。
不知何時空氣中多了一層稀薄的水霧,江麵之上一片朦朧。
“大叔,咱們走的是右側的江道麼?”
薑南的臉頰之上略帶興奮,朝著正在駕船的船老大望去。
船老大原本正在看熱鬨,被薑南這麼一提醒,這才反應過來。
“壞啦!我怎麼跑這邊來了。”
隻見鐵皮船不知何時已經偏移了原本的航道,朝著右側的江道駛了進去。
江水的流速很快,再加上周圍都是朦朧的水霧,現在他就是想退都退不出去了。
船老大一拍腦門兒,臉色難看的和豬肝一樣。
這段江域的水路他跑了不知多少趟,平日裡就算閉著眼也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就算是失一會兒神,也不至於會偏離原有的航道。
“真是邪門了,怎麼會這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