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無法化解仇怨,時辰一到,鬼差便會來拿人。”
我蹙了蹙眉,雙眸中滿是堅定之色。
“無論如何也要試一試才行。”
“你和他還真是很像。”
沈素美眸微微眨動,露出一臉淡笑。
“都是屬倔驢的,還齁能惹事兒。”殷天華聞聲,忍不住輕哼一聲。
“說得好像你惹事少一樣。”沈素朝著殷天華瞪了一眼。
“師姑,你就說我們到底該怎麼做吧!”
既然符風如今已經做了我的夥計,我這個做老板的自然不能不管他。
“取他兩滴心頭血,抹在眉心之上。
讓你師叔用麻衣神符送你們入夢,進入他塵封的記憶之中。
隻要化解掉施咒者的執念,陰魂咒自會解除。
不過留給你們的時間不多。
三更一到,鬼差就會來收魂。”
我微微頷首,朝著符風望去。
“放心,不會有事的。以後有我罩著你。”
不多時屋子內點了一圈長生燭,我和符風麵對麵盤膝而坐。
我將符風的心頭血抹在額頭,殷天華一臉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
“都準備好了麼?”
殷天華手捏法決,一道虛幻的金色符籙浮而出。
“等一下。”我忽然抬了抬手。
“又怎麼了?”
殷天華將手印散開,一臉的不耐之色。
“彆喝那大綠棒子了,門口的袋子裡我提回來兩瓶老茅酒。”
殷天華微微一愣,一臉的受寵若驚。
“彆誤會啊!你符籙術還沒有傳給我,我隻是單純怕你酒精中毒喝死了。”
殷天華白了我一眼,手捏法決,金色的符籙再次浮現而出。
“意守玄關,穩固心神。”
呼的一聲,金色符籙化作兩道流光沒入了我和符風身體。
我和符風兩人,猶如老僧入定一般安靜了下來。..
眼見我和符風已經入定。
殷天華也不顧什麼形象,一陣小跑從袋子裡拿出一瓶老茅酒咕嚕咕嚕喝了起來。
“彆看十三這孩子嘴上逞強,可心裡還是很敬重你這個師叔的。”
沈素笑著調侃。
“誰稀罕啊!我這都是看在曆代麻衣祖師的份上,才選擇將符籙術傳授給他的,總不能讓咱麻衣門斷了傳承。”
殷天華一臉不屑的咂了咂嘴。
“你就嘴硬吧!真要不稀罕,回頭我讓十三把酒都寄回老林溝,師哥肯定不會嫌棄。”
“過分了啊!送人的東西哪有往回收的道理,還有少在我麵前提起那個人。”
沈素搖了搖頭,露出一臉無奈之色。
“你們兩個啊!就是誰也不肯低頭,實際上心裡都惦念著對方。
前幾天他到我這裡療傷,還向我打聽你的消息呢。”
“他受傷了?”殷天華不由得麵色微沉。
“恩,畢竟年紀大了。前不久被幾個白羅門的雜魚偷襲了,好在沒什麼大礙。
看你這表情,還說不擔心?”
殷天華的神情略顯凝固,連忙轉過了身子。
“我那是擔心他要是死在百羅門的雜魚手裡,那可真是太丟咱們麻衣門的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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