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水瑤再也忍不住,捂著臉蹲在地上哭了起來。
看著她這樣,我也不知道是個什麼心情,可我沒空去照顧她的感受,也不想去照顧,因為鐘蘭已經開著車即將上馬路。
我冷笑一聲,大聲說道:“沒想到堂堂北派抬棺魁首,年輕一代第一人竟然是個鼠輩,破壞了規矩,卻連臉都不敢露,這事傳出去,北派的臉可就丟儘了!”
果然,我的話音剛剛落下,龍水瑤的車子便猛地停了下來。
接下來就是一陣沉默!
我盯著車子,並沒有追上去。
對方肯停車,這就說明他準備給個說法,他身為年輕第一人,又是北方這一行的魁首,肯定是一身傲氣,而往往有傲氣的人,怎麼會認人如此嘲諷。
果然,片刻之後,那冷冰冰的聲音終於從車子裡麵穿了出來。
“你要個說法,我可以給你,就是不知道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我有沒有本事,你試試就知道了。”我死死的盯著他。
“不愧是張四爺的後人,有膽色!”
我皺了皺眉沒有說話,對方雖然是在誇我,但是語氣中依然冰冷,一幅高高在上的樣子的讓人很不爽。
“閣下怎麼稱呼?”我問道。
“你竟然我不知道我弟的名字?”趙玉州一臉詫異。
“不好意思,沒聽說過!”我笑道,
趙玉洲似乎有些惱火,剛想說話,車子裡傳三個字來。
“趙九州!”
我這才知道,兄弟倆的名字就差了一個字,一個是九州,一個是玉州,都挺氣概的。
接著,就聽見趙九州接著說道:“胡家老太爺即將壽終正寢,你我都在邀請之列,你可敢與我以此為賭,看誰能抬棺入土?”
我眉頭一挑,略微感到意外。
看來,左瘸子的確沒有騙我,胡老太爺確是不行了。
談起胡家,我不由的想起了那封婚書,這胡家看來我還非去不可了。
想到這裡,我便問道:“你想怎麼賭?”
“我若輸了,終生不入南方,你若輸了……”
他頓了一下。
“從此以後,你張家人隱退十年!你,敢是不敢?”
我有些猶豫了。
不是說我對自己沒信心,而是因為從目前的情況來看,胡家人對我心存敵意,事情恐怕不會這麼簡單,我怕對方故意給我下套,那就得不償失了。
“怎麼的,你不敢?”趙玉洲突然開口嘲諷起來。
“哼,我怎麼知道,這是不是你們的陰謀?”我冷笑道。
“切,張九陽,你也不撒泡尿照照,對付你,還用的著陰謀嗎?”趙玉洲不屑道。
“既然你不敢,那我可以走了嗎?”趙九州依舊是一口的淡然。
偏偏這種語氣,讓人非常的不爽。
可我也不是衝動的人,即便是敵人,也是可以好好的利用的,於是我開口說道:
“好,我可以答應你,不過我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
“很簡單,我要你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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