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林婉沉默著不說話了。
我心中暗暗的歎了口氣,心中有種莫名的煩躁。
相同的時間,相同的情況,雙邪鎖上,有他們兩個的生辰吧,這中間到底有什麼聯係?
我覺得林建的失蹤,多半會和林濤一樣,他很可能也出事了,可這事我不能告訴林婉,怕他接受不了。
眼下,找到剛才那個人白才是最關鍵的,因為我已經有些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
虎子大步流星的向前走著,身體就如同是木偶一樣,,但是速度很快,這時候已經枴過了幾個小巷子,來到了一處破舊的四合院前停了下來。
我們也連忙跟著停了下來,然後對著兩人做了個噤聲的手勢,不出意外的話,剛才的那個人就在這個破舊的四合院裡麵。
這是一整排房子,院子有些年頭了,好幾個連成一排也沒有人住,看樣子被廢棄很久了。
我輕輕的拔掉了虎子嘴巴裡的引魂香,然後一拍他的額頭,虎子頓時就清醒過來。
他晃了晃腦袋,過了一會這才好了一些,可臉色卻很蒼白,額頭上去全是冷汗,整個人就仿佛是大病一場的樣子。
這是術法的副作用,不會傷害身體,情況基本等於男女行方過度,好好的休息幾天就沒事了。
我們幾個交換了一下眼神,我來到了門前,隔著木門的門縫往裡麵一看,果然看見剛才的那個男人坐在堂屋裡,因為光線比較昏暗,我也看不清他樣子,隻能看見他露出半個身子。
所幸的是,木門並沒有從裡麵鎖住,輕輕一推就開了。
破舊的木門發出嘎吱一聲響,而裡麵的人就仿佛沒有聽見一樣。
虎子直接破門而入,快速的衝進去。
我本來以為虎子會把這個人給按住,誰知道虎子衝進去之後,竟然愣愣的站在了堂屋的正中間不動了。
我們仨也緊跟著衝了進去,可等我們看到眼前的一幕的時候,也都全部愣住了。
這人似乎剛剛脫過衣服,他的麵前有一麵鏡子,我進來的時候,他剛好扣上領口。。
可我還是發現,他的皮膚卻有種異常的蒼白,就仿佛是得了白癜風一樣。
最詭異的是,他的脖子上,似乎受了傷,血液已經浸透了領口。
這時候,他終於是聽見了背後的動靜,然後猛地扭過頭來,眼神中帶著驚恐和絕望。
他目光一瞬間就鎖定了我,眼中猛地爆發出一抹希望之光。
“救救我,救救我!”
他伸手就向著我抓了過來,可手剛剛伸到一半,整個人就猛地到了下去,倒在地上痛苦的哀嚎起來。
倒下去的瞬間,他脖子的領口掙開,傷口露了出來,是兩個黑黑的孔洞。
“喂,你怎麼了?”我突然有種非常不好的預感。
“他,活了,他活了!”他驚恐的顫抖著。
“誰活了?”我連忙問道。
他卻突然瘋了一樣的指著我,“是你殺了李四狗,是你殺了李四狗,跟我沒關係,他一定會來找你的。”
我腦袋頓時嗡的一下,整個人如遭雷擊,身體一個踉蹌。
“怎麼了少爺?”虎子連忙扶住了我。
“我有種不好的預感,出事了,出大事了!”
說著,吩咐了一聲胖子,讓他看著這人,然後轉身就往外跑。
“虎子,趕緊跟我回去,回二龍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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