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貴見元寶說有事要忙後,頭也沒回就徑直離開了,他突然有點心慌了。
自從主子和四小姐定親後,他與元寶兩人的日常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不再是貼身跟隨與跑腿小廝了,他們開始接管起生意上的事兒來。
特彆是主子入朝為官後,身為青竹園管家的連父親便轉變成生意上的總指揮,他經常一連十幾天都看不到父親的身影。
而元寶也很快就適應了現在的生活節奏,以絕對的實力撐起了大當家的身份,備受大家信服。
甚至連就連才涉商才半年的脆脆,都拚了命的沒日沒夜努力,明裡暗裡都壓了他一頭,他還曾偷聽到那些管事們私下裡熱切的叫她二當家。
可明明他也是跟了主子十多年啊,怎麼就沒有學到一星半點的東西呢?
富貴看了眼一旁的椏椏,他覺得自己不能再這樣蹉跎下去了,他已是十六七歲的成年人了,不再是天天跟著主子屁股後麵亂跑的小孩子了。
他還要與椏椏成親,還要給她一個衣食無憂的將來,他必須要打拚出一份事業來。
他要以今日之事為戒,朝堂與民生從來都是息息相關的,行商更是不能脫離了朝廷政策。
富貴突然就站了起來,他看向椏椏和角角,“你們二位在這等四小姐吧,我也還有很多事要做,就不陪著了。”
椏椏震驚“他…他怎麼也走了?怎麼今日這一個個都怪怪的。”
“可能是受刺激了吧。”這有什麼好驚訝的,角角有些無語。
“受什麼刺激了?”
角角“人了元寶還沒個主都這般努力掙錢了,他不得更拚命?總不能一直都讓東叔去為他打拚吧?”
“你…你幾個意思?”椏椏瞬間臉紅了。
“你倆不是已經私定終身了嗎?”
椏椏震驚得眼睛與嘴巴一般大,她的保密工作做得這般好,角角怎麼會知道的??
她一副賊兮兮的湊近,聲音特彆特彆的小聲,“此事就你一個人知道吧?”
角角無語得翻白眼,“你在想什麼幺蛾子呢?所有人都知道了好吧。”
椏椏努力按製這胸口的祈福,“主子和我姐姐也都知道了?”
嗬——
“連脆脆也都知道了。”
見她慌張不淡定的模樣,角角又添了一記重錘,“哦—對了,就連脆脆身邊的兩個小徒弟也都知道了,他們倆最近還在忙著給主子和你湊禮金呢。”
“可…可我隱藏得很好啊???”
角角一副上帝視角,“這個月十二號晚上你偷偷戴了個新手鐲吧?還一副美滋滋的模樣,可第二日你又取掉了,對吧?”
椏椏“就這?!!”
這些人都是什麼眼神啊,上輩子都是刑部偵探投胎的吧!!
“其實這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主要是你和富貴兩人的麵部表情也不知道管理,但凡長了個眼睛的人都能瞧出點端倪。”
“那…那你們為何都沒人來問我?”
角角“哦~你說這個啊,主子說看你每天鬼鬼祟祟、裝模作樣還漏洞百出的模樣怪有趣的,我們也好找點樂子嘛。”
椏椏eo了,一臉生無可戀的癱坐在石凳上。
虧她還每天因無人發現而沾沾自喜,原來她是個跳梁小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