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年指了指胳膊說道“這裡也好痛。”
安月又將安年衣服解開看著更是嚇一跳。
安年兩個胳膊又是一塊發青,一塊兒發紫。
安月瞬間崩潰的大哭起來“啊……!”
舅舅聽到聲音,又趕了過來。
“月月,你啥時候回來的?怎麼了?”
安月看著是舅舅江成海,她跑過去抱著舅舅痛哭著喊道“舅舅,年年被舅娘打得全身是傷……”
江成海聽了瞬時傻眼。
趕忙跑去看看躺在床上的安年,掀開被子一看,一眼就能看到安年兩條腿的傷。
江成海被嚇得神色一怔。
安月又指了指安年胳膊上“連胳膊上也是。”
江成海趕忙把安年衣服掀開一看,再一次被怔住。
看著安年身上的傷,一塊塊淤青發紫,臉上還在紅腫著,頓時不敢相信的搖了搖頭,緊緊咬著下唇,雙手攥拳。
站起身,直直往自己屋裡跑去。
在院子裡便大聲喊道“魏婉兒!你個毒婦!”
雙手緊緊攥著拳,額頭與脖子上的青筋暴起,他梗著脖子直直跑進屋子,上去托起魏氏的下巴,抬起另一隻手就是一巴掌。
“啪……”
江成海火氣攻心的怒吼著“毒婦!是誰允許你對我姐姐的孩子下此死手!!”
“將孩子打得全身上下遍體鱗傷,今日我非打死你不成!!惡毒的賤人!”
說著,江成海準備又是一巴掌扇上去。
魏氏‘啊’聲大哭著。
此時,外祖母鄭氏從外麵回來。
聽到小兩口屋裡鬨吵著,連忙跑去看看。
推開屋門一看,兒子江成海正舉起手對著魏氏扇巴掌,她連忙上前推開兒子,大怒道“阿海,你瘋了你?!”
“娘,你上哪裡去了?”
江成海氣得整個人發抖,說道“這毒婦趁家裡沒人,竟毒打安年。”
鄭氏聽兒子說完,嚇得飛快轉身,往正屋跑去,邊跑邊大聲喊道“年年……年年……”
安年安月雙雙哭著喊道“外祖母……”
鄭氏著急的問道“年年,快讓外祖母看看,有沒有傷到哪兒?”
安月哭著將被子掀開,指著淤青說道“胳膊上還有。”
頓時鄭氏心疼得眼淚流了下來,道“年年,我可憐的外孫子……外祖母剛出去一會兒,咋就這樣了?”
隨後鄭氏又惡狠狠的罵道“天殺的!這個天殺的!!還真是反了她了!”
此時的鄭氏氣得有些喘不上氣兒,她順了順氣,深深吸一口氣。
又趕忙拉被子將安年身子蓋好,對安月說道“月月,你在這裡看好年年。”
說完,鄭氏跑出正屋,往兒子屋子跑去,說道“阿海!你快去報官!讓這毒婦進監獄!!!”
這個時代,女子在夫家犯下大罪,若是被送進大牢,便等於是棄婦,如果娘家沒有絕對的實力,大多會在大牢裡被蹂躪至死。
就算最後活著走出大牢,出來後也是直接被發賣到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