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喜歡看你氣不過,又拿我沒辦法的樣子。”
安月心頭的怒火像是被加了幾滴油一樣,火勢越來越旺,雙目赤紅的對魏氏警告道“彆欺人太甚!兔子逼急了還會咬人!”
魏氏看安月氣得麵紅耳赤的樣子,她顯得越是興奮起來。
再次將嘴湊到安月耳邊陰陽怪氣道“怎得?這是急眼了啊?哈哈……你們姐弟倆回去可彆餓死了!”
安月找準時機,猛得一下抬起雙手,緊緊抓住魏氏的頭發,她便立刻動彈不得。
魏氏氣急敗壞的還想揚起手,準備朝安月臉上‘呼’過去。
安月眼疾手快的擒住她另一隻手,反掰著她的兩根手指,魏氏想奮力掙脫,甚至還想趁機反抓安月。
安月緊緊抓住魏氏兩個手指,臂膀發力,用力一掰。
魏氏痛得‘啊啊’直叫,絲毫不能動彈。
安月隨即一個擒拿關節反位動作。
——‘哢!哢!’
隻聽見清脆的兩聲骨關節錯位聲。
頓時,魏氏便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
她痛得夾緊胳膊蹲在地上,額頭冒著細汗。
這時的安月,雖然還是小小個頭,但整個人的氣場卻異常強大。
她彎下腰,再次抓住魏氏淩亂不堪的發絲,惡狠狠說道“記住!這麼久以來,我對你處處隱忍,不是因為怕你!隻是不想駁了一家人的麵子,當然也不願傷到你肚子裡的孩子。”
魏氏痛得開始額冒粗汗,瞳孔顫抖著,喊叫道“來人!快來人呐!”
魏氏看著眼前的安月,眼神像是看見了惡鬼一般,不由心生畏懼與恐慌。
安月拽住她頭發的手,用力一甩,目光如劍的瞪了一眼魏氏,然後站起身,不慌不忙的說道“你最好閉上嘴!”
站起身後,左右偏了偏頭,活動活動手腕兒上的筋骨,冷哼一聲,邪笑著道“你若是想把另一隻手也廢了,我不介意幫這個忙!”
魏氏被嚇得不敢再大喊大叫,咬緊牙強忍著痛。
她抬頭望著安月,眼裡充滿著恐懼。
她質疑的直搖頭,嘴裡嘀咕道“你…你是誰?你不是安月!你絕對不是安月!”
安月整理著儀容儀表,拿起灶台後的菜刀把玩著,眼中飽含戾氣,她怒目掃向魏氏,道“以後給我老實點!”安月看了看手裡的菜刀,冷哼著接著說道“不然,就剁了你的手指!”
魏氏看著眼前這個人,雖然頂著安月的臉,但分明不是平日裡那個做事小心翼翼,對她畢恭畢敬,任勞任怨的安月。
安月屈膝撿起地上的山藥,神情慢慢恢複往常,緩緩朝正屋走去。
沒錯!魏氏的肩關節已錯位,若能及時正骨,問題倒也不大。
倘若是一直拖著,想來她將痛上一段時日。
安月想著她那般不知輕重的毒打安年,恨不得以同樣的方式對待她,奈何她現在有孕在身,實在難解心頭之恨。
安月對這副嬌弱瘦小的身子很是不滿意,根本發揮不到極致。
若是以後遇到強勁的對手,太影響施展拳腳,怕是會吃大虧。
一進正屋,安年已背好包袱,邁著小矮腿兒朝安月跑來,說道“姐姐,一切準備好了,咱們走吧!”
外祖母疑惑問道“月月,方才我們好像是聽到了什麼聲音,你可曾有聽到?”
安月搖搖頭,樂笑著道“沒,沒有啊!想來是外祖母聽差了。”
外祖父若有所思的看著安月,他會心一笑,心中自是早已明了。
安年聽說今日要回安家,內心早已迫不及待,他早就想離開這個家,遠離魏氏這個毒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