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書,你可要為我做主呀!
我家關南在外保護國家,您不能讓軍人的家屬被人隨意欺負。
我今天是丟儘了臉麵,我不活了我。”
顧婉冬一改剛剛強勢的一麵,知道村支書有心維護於她,她隻需要裝弱扮可憐就行。
隨著顧婉冬梨花帶雨般的哭訴,可是讓在場不少男人看得心都軟了。
這麼漂亮的顧婉冬能有什麼錯,錯的隻能是劉大奎這個惡心的男人。
他們自認為不比劉大奎差,顧婉冬要是想出軌偷情,應該找他們才對。
怎麼會找個啥本事都沒有,還不講衛生,沒錢的劉大奎。
“支書,我覺得你這事可得好好查清楚,可不能寒了保衛我們戰士的心。”
“是呀!支書,劉大奎什麼樣咱們村的人都清楚。
就他這樣的,村裡除了顧婉秋,還有人看得上他嘛?
說不定,就是他見顧婉冬長得漂亮,對她見色起意。”
“這事還真不好說,我聽說劉大奎天生身體有殘缺,根本不能提槍上陣,聽說他前頭的婆娘就是被他給折磨死的。”
“啊~~~還有這樣的事?瞧著他平時挺正常的,原來還不是個男人。”
“哈哈哈,他可不就是個不完整的男人,在古代就跟太監差不多,都不需要淨身,反正那玩意根本沒用。
否則,抱著顧婉冬這麼漂亮的女人,怎麼可能還沒得逞?”
不知道怎麼的就開始傳出劉大奎不能提槍的事。
這無異於當眾打他的臉。
要知道這個消息他一直隱瞞著,還以為隱瞞得很好。
“你們在胡說什麼?要不是你們破壞我的好事,我早跟顧婉冬行好事了,我能讓她下不了床。”
“劉大奎你在說什麼?到了這個時候了你還敢說胡話。
你是承認你剛剛侮辱女同誌了嗎?”
村支書聽到劉大奎的話,想要把今天的事定性為,劉大奎主觀意識的強迫,把顧婉冬變成受害人。
他這偏袒的心,還真是很到位的。
一句話,就要把今天的事給定性。
“我哪有侮辱她,我們是男女自願的。”
劉大奎辯解著,明明剛剛在床上,顧婉冬也是很舒服很配合的。
“我沒有,我什麼都不知道,我隻知道要不是及時醒來,還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支書,還有各位鄉親一定要給我做主呀!
要不是我醒來得及時,我恐怕~~~~”
說到這裡,顧婉冬又開始垂淚。
不過她隻停頓了一瞬,臉上又變得堅毅起來。
“今天可能是我,明天可能就是其她人。
大家家中都有小媳婦,女兒的,絕對不能讓劉大奎這樣的禍害,留在村裡為禍一方。”
顧婉冬說得大義凜然,很多人把她的話帶入到自己家的情況。
誰家裡不娶媳婦,或者沒有女兒的。
這要是媳婦或者女兒被劉大奎謔謔了,可怎麼辦。
一想到這樣的結果,大家的情緒一下就被挑動起來。
“顧婉冬說得對,留這樣的人在村裡,我還怎麼放心讓我媳婦出門。”
“之前劉大奎就色眯眯的看我女兒,還被我打罵過幾回。
原本還以為他隻是有賊心沒賊膽,沒想到他竟然這麼大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