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帶著宿主去流浪!
進了城。
果然,城門下站著不少地陪,正看著進城的人,打量著誰會是自己的客戶。
“鐘夫人。”
正當薔花猶豫著去哪裡落腳時,一旁傳來了疑惑的詢問聲。
扭頭看去,是一個身著灰色長袍,續著短須的男人。
“你是?”薔花疑惑?
盧二郎確認這人就是鐘夫人之後,垂下了眼眸,心中感歎。
這鐘夫人的外貌看上去和他第一次見她的時候沒有多少變化,不,也不是沒有,對方眼角多出了幾道皺紋,可這皺紋絲毫沒有給對方增加年齡感,對方周身的氣質也沒有變多少。
盧二郎拱手作揖,客客氣氣的回道:“在下是周雨娘的丈夫。”
“雨娘?啊……是你啊……”薔花想起來了,雨娘那個被權貴打斷腿的丈夫。
說起來,要不是他被打斷了腿,雨娘也不會站出來扛起養家糊口的責任,從而與她見麵,也不會有如今的成就。
她來的路上可是聽說了,雨娘現在已經是豐年縣的縣令了。
似乎也正是因為豐年縣的縣令是女子,縣中掌權的大部分都是女子,還是長思公主的封地,所以哪怕豐年縣的規格人口甚至稅收早已經大過縣製,但是依舊被上麵壓製著,不能晉升為郡府。
想到這裡,薔花忍不住笑了。
她來的路上,可是看了不少和豐年縣挨著邊的村子,那都是彆縣的百姓,可是因為挨著豐年縣,看到了豐年縣的變化,實在眼饞,所以彆人要是問起那些村子裡德人是那裡的,對方就毫不猶豫,嗑都不打一個,直接說自己是豐年縣的。
要不是她之前來過,說不定她也會被對方理直氣壯的表情迷惑到。
盧二郎沒有聽到對方後續的話,忍不住抬頭看了一眼,見對方一臉笑意,於是問:“鐘夫人可有落腳的地方?”
薔花:“沒有,你手中可有環境幽靜的房屋?最好大些。”
她可是有十一頭牛啊,不大放不下。
聽到她這話,盧二郎想到了對方在王城外的百畝大莊園,說:“鐘園那般大的莊園沒有,但是兩三畝大小的二進院子還是有的。”
避免對方說自己敷衍,盧二郎解釋道:“如今縣內房屋緊張,這已經是最好的院子了,院子後麵還有一塊土地,正好可以將牛群安置在後院。”
薔花可有可無的點點頭,“那就勞煩你帶路吧。”
盧二郎心中一喜,“請您跟我來。”
說完便走在前麵帶路。
距離那院子有些距離,為了避免冷場,盧二郎便介紹起了如今的豐年縣變化,也說了妻子已經成為一縣之長後自己為什麼還出來重操舊業。
豐年縣的變化很大,薔花自然看的出來。
至於盧二郎,他身上有個小吏的職位,負責查看進城的人員是不是上麵派來打探情況的探子。
前者沒什麼好說的,後者倒是讓薔花不由地挑高了眉梢,這也是能說的?
一路聽著盧二郎介紹,到了院子門口,他從掏出了懷裡的鑰匙,打開院門。
院子乾淨,像是經常有人打掃的,靠著廚房的地方還有一口水井。
進了屋子一看,也沒什麼灰塵,簡單打掃就可以入住,如果不嫌棄,直接住也行。
這可不像是等待出租的房屋。
不過薔花也不在意這院子是誰的,能住就行。
盧二郎接過房錢,臨走之前問道:“鐘夫人晚上可有空閒?”
薔花猜測他這話的意思,不是雨娘要來,就是長思公主要來。
早晚要見麵的,想了想,她點點頭,“有。”
盧二郎拱手:“那晚間還需再打擾鐘夫人了。”
“嗯。”薔花也不在意,白天不來晚上來,不是白天事情多,就是要掩人耳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