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兒答應一聲就出了門。
……
褚雲攀回到蘭竹居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下來。
予陽看到褚雲攀,連忙走了出來。褚雲攀出門辦事大多數隻帶予翰,予陽留在家裡看。
“三爺回來啦!”予陽道“今天家裡出事了。”
“何事?”予翰道。
“三奶奶被太太罰跪宗祠了!跪了足足一個時辰!”予陽撇了撇嘴。
褚雲攀一怔,心裡不知為何,有點不是滋味,想也不想就抬腳往穹明軒而去。
跨進院門,隻見屋裡燈火通明。
褚雲攀走進屋裡,接著便是一愣。
隻見葉棠采斜靠在羅漢床上,手裡捧著話本子,不知裡麵是什麼內容,逗得她咯咯直笑。
褚雲攀嘴角一抽,這哪裡像被罰跪過的人!
予陽奔過來,在褚雲攀耳朵低聲說“跪完之後,費姨娘到這裡摸東西,被她抽了兩個大耳刮子,並跑到益祥院讓太太作主!”
褚雲攀又是嘴角一抽。
葉棠采道“予陽在說什麼?說我的壞話?”
予陽整個人都不好了。
葉棠采又道“三爺可是在怪我惹事了?”
“沒有。”褚雲攀道,“在你進門那一刻起,這些麻煩就是在預計之內的。”
“你放心,我說過,我惹出來的麻煩都會自行解決。三爺忙好自己的事情即可。”葉棠采放下話本子,往外喊“惠然,擺飯。”
惠然和秋桔連忙拎著食盒把菜一一放下。
褚雲攀往外麵桌上一瞟,隻見桌上除了例菜,仍然多了兩個她添上去的菜,其中一個是他愛吃的。
褚雲攀淡淡道“你不必為我費心。”
葉棠采說“三爺保我性命,幾個菜算得了什麼。隻是,三爺若不回來用飯,請提前知會我一聲。”
昨晚他們算是吵了一架,說明白了不做夫妻,他便以為二人自此便是陌路人,井水不犯河水。
所以今天一早他就去了上課,下課後直接就出門了,午飯沒有回來吃。
現今聽得此言,心裡頭便有些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