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個稱呼剛脫口而出,喬予便打斷她了“太太?我算哪門子的太太?”
她不是薄太太。
她和薄寒時,名不正言不順。
是她太天真,被幾句糖衣炮彈就給騙了。
薩琳娜在一旁束手無策,她不敢再多言,怕說多錯多,惹的喬予更加難過傷心。
喬予苦笑了下。
她現在跟被薄寒時養在國外見不得光的金絲雀有什麼區彆?
他如果要跟彆人結婚,大可以告訴她,她不會再那樣恬不知恥的黏著他。
可他為什麼……要選擇這種方式,折辱她?
甚至就在昨夜,在水乳\交融中,他吻著她,十指相扣,一遍又一遍告訴她“予予,我是你的,是你一個人的。”
他答應過她的,不會跟彆人結婚。
原來,薄寒時也可以說話不算話。
原來,薄寒時也會騙人。
喬予清淚滾滾的往眼眶外湧,指尖掐進掌心裡。
騙子。
大騙子。
全世界都知道他要跟彆人結婚了,隻有她最後一個知道。
好大一盤棋。
還記得昨夜,薄寒時跟她提起,sy的魏老頭,原配太太在帝都,養著另一個老婆放在國……會不會有一天,他明媒正娶的太太,也會找來r國,綁架小相思?
太可笑了。
清高如喬予,怎麼可能願意當他婚外情被養在外麵的金絲雀?
她撐著身子緩緩站起來,態度更加堅決了“薩琳娜,我要去補辦護照,我要回國。”
這棟小洋樓,就是薄寒時給她打造的牢籠。
他想要把她困在這裡,可她不願意。
被騙的這麼慘,她要一個體體麵麵的結束,不過分吧?
小腹,傳來一陣陣無法忽視的墜痛。
喬予下意識伸手捂住腹部,臉色慘白。
“太太,是不是肚子疼?我們去醫院!”
薩琳娜扶住她,正準備往樓下走。
喬予腿心滑過一抹溫熱,鮮紅的血液染紅了淺色的褲子。
腹部一陣尖銳劇痛。
她緩緩低頭,感覺有什麼正從腹部抽離,帶著股拉扯撕裂的疼痛。
那團血色,觸目驚心!
喬予渾身在抖,哽咽難以遏製。
她下意識緊緊攥住了薩琳娜的手臂,無助低吟“薩琳娜……”
薩琳娜大驚,“太太,我們去醫院!”
這一路,薩琳娜將車子開的極快。
很快到了附近的私立醫院。
一番檢查後。
醫生說“孕婦大出血,得立刻做清宮手術。”
喬予躺在手術床上,被推進去之前,隻能緊緊抓著薩琳娜的手,“孩子是不是保不住了?”
“太太,沒事的,你彆怕,會沒事的!”
可她的肚子好疼啊。
一股巨大的恐懼感,將她完全籠罩。
她忽然好害怕。
為什麼這種時候,隻有薩琳娜在她身邊?
薄寒時……他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