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皓月頭皮發麻,強笑道“薄總不是也挺享受的嗎?晚上我把新羅酒店的頂樓都清場了,薄總想怎麼玩兒就怎麼玩兒,新羅酒店的菜……也好吃!您跟嚴歡,我覺得,特配!”
……
薄寒時前腳剛離開。
辦公室裡,嚴皓月就已經大喊一聲“嚴歡!”
坐在門口辦公的喬予,頗為詫異的走進來,看向完好無損的嚴皓月,“嚴總監,您命真大,一根頭發絲也沒少。”
“……”嚴皓月嘴角微抽,“你故意的是吧?我們剛談完合同,要是薄寒時毀約……”
喬予站在那兒,抿了抿唇說“嚴總監,是你先坑我,我坑回來,沒什麼吧?”
“……嗬!”
嚴皓月氣笑了。
她這才仔細打量起喬予。
好啊好啊!
她原本還以為喬予是個不諳世事的懵懂小白花,搞半天,是她小瞧她了。
喬予看她無言以對的樣子,忍了笑意說“嚴總監可以利用我,但我反殺也是天經地義。”
嚴皓月憋了半天,憋出幾個字“……行,好樣的!”
喬予朝她伸手,纖細手指動了動。
嚴皓月皺眉,瞥她掌心一眼,“又乾什麼?”
“剛才和sy那一單,幾乎是因為我的關係促成的,十億的差價,嚴總監打算怎麼分?”
“…………”
好啊好啊,這就算計回來了。
這個喬予,可比嚴琛那個木魚腦袋有意思多了。
嚴皓月微笑,朝她比了兩根手指。
兩成?
喬予手沒伸回去,比了一個巴掌,五成。
嚴皓月眉頭挑起來了,“你胃口挺大,一半?”
“我沒有嚴總監胃口大,一敲竹杠就多敲走sy十個億。嚴總監安排夢露勾搭甲方的事兒,我可以不說出去,不過,得看嚴總監的誠意。要是薄總知道,是你安排夢露……”
“……”
嚴皓月冷冷的笑。
好一個師夷長技以製夷。
誰教她的?
嚴皓月一巴掌拍上她手心,“嚴歡,算你狠!”
喬予莞爾,“嚴總監,現在我們也算一條船上的螞蚱了,以後,一起合作,乾活兒不累。”
“行了,出去吧。”
喬予賣乖,“好,有事記得叫我。”
嚴皓月眼角微抽,一口氣沒壓下去,叫住她“你站住,誰教的你這些?”
嚴老嗎?
嚴老的做事風格,不會這麼野。
嚴琛就更不可能了。
嚴琛那個腦袋,還不如喬予一半靈。
喬予微微垂了睫毛,眼神晃了下,有些暗淡,但很快掩過去“跟被你敲竹杠那人學的。”
“…………”
草,是一種植物。
她是真看錯了喬予。
這麼清冷正經的一個人,竟然還能這麼無奈?
她本來以為,喬予會憤憤不平的找她算賬,質問她怎麼能賣了她?
結果,她反手跟她要五億封口費???
嗬,這哪裡是小白花,這是小黑花吧!
不過……比嚴琛有錢途。
嚴皓月眼底閃過一絲玩味的欣賞笑意。
好啊嚴歡,將她一軍。
她忍不住對她多了幾分好奇,八卦了一句“按照那位爺對你的寵愛程度,你跟他要五億零花錢,也就是一句話的事兒。你當真願意留在風行做我的小助理?”
喬予避重就輕,衝她眨眨眼“怎麼,我要走的話,嚴總監這就舍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