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r國流產後,電話打不通,喬予一氣之下,把粉鑽扔了,黑卡也給剪了。
……
晚上。
喬予跟著嚴皓月一起到的新羅酒店,到了頂樓的觀光餐廳,嚴皓月說肚子疼,把喬予一個人留在了飯桌上。
等喬予反應過來自己又被誆了,想脫身,“薄總,我們嚴總監剛才給我發信息說她突然來例假了,讓我去送衛生棉,我先失陪……”
她編了個蹩腳又合理的理由,剛起身想走,就被身後的男人牢牢攥住了手腕。
薄寒時站在她身後,大手摟住她的腰說“你們嚴總監不會回來了。”
喬予尬笑道“她掉坑裡了?那我更得去……”
“予予。”
他沉著臉,忽然喊了她一聲,連聲音都嚴肅了幾分“從我來南城到現在,你一直躲著我,之前逼你跟小相思去r國,是我方式不對,我不該隱瞞你。上次你說希望彼此能冷靜一下,這半個月來,我給夠了你時間去消化。在南城待久了,是不是都把我這個人給忘了?”
“……”
喬予抿著唇瓣,一時間氣的說不出話來。
薄寒時捏著她的下巴,迫使她麵對著他,語氣強硬“說話。”
每次冷戰,把他當做空氣一樣無視,跟彆人有說有笑,就連那個嚴皓月都能被她另眼相看幾分。
薄寒時心裡像是打翻了醋壇子,酸的厲害。
被喬予冷了快兩天,先前的耐心,一掃而光。
他骨子裡便是強取豪奪那套,大手裹著她的左手,壓在落地窗上,低頭就想吻她。
隔了半個月沒見,她要是忘了薄寒時這號人,他也不介意幫她回憶回憶。
她整個人被他掌控在懷裡,像是徒勞掙紮的殘雀。
他捏著她的手指,恍然發現她手指上乾乾淨淨,情侶對戒和粉鑽都沒戴。
薄寒時垂眸看她,“戒指呢,怎麼不戴?”
喬予實話實說“扔了。”
男人深黑的眼底,明顯起了一團慍怒的火,但仍是耐著性子問“為什麼扔?”
“看著礙眼。”
“……喬、予。”
他抵著她的額頭,氣笑了,一字一句的問“你是看戒指礙眼,還是看我礙眼?現在是不是連我都想扔了?”
喬予唇角緩緩牽起,笑意冷淡,“我沒那麼大本事扔薄總,但薄總扔我,卻是想扔就扔。把我扔去r國,沒收我的護照,打著為我好的名義,把我當傻子一樣丟出去,現在又當做這一切像是沒發生過一樣,抱抱我,哄哄我,這事兒就算過了。之後呢,之後再遇到這種事,薄總又想把我和小相思丟去哪裡?”
“不如下次直接扔去外太空吧,永遠彆讓我們回來了。”
“薄寒時,你自己數一數,短短一個月內,你騙了我多少次?從銀行貸款還要講信用呢,你把你在我這兒的信用,直接刷成了負數,現在卻控訴我想扔了你?”
“就算現在我想對你的信用資質,重新進行考察審核,也不過分吧?”
“你扔我和小相思那麼多次,我扔你鑽戒怎麼了?”
她一連串說了很多,聲息略急,胸口起伏的厲害。
到最後,眼眶漸漸泛了紅。
這麼多天來壓抑的情緒,在此刻爆發——
“就算我把你給扔了……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