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完了,該我了。”
他嗓音有點冷,臉色看不上去也沉的厲害,看上去很不好惹。
薄寒時從來都不是一個好脾氣的人,更不是什麼好好先生。
他坐在那兒,明明顯得那麼平靜,可眼底的暗沉,卻洶湧徹骨。
他就那樣一瞬不瞬的注視著她,不知道看了多久,才緩緩開腔說
“之前騙你那麼多次,是我不對。”
“喬予,我保證,以後不會再騙你了。”
“當然,我現在保證,可能你不會信,在你這兒,薄寒時的信用已經刷爆了。但你可以重新考察我的信用資質,期限你定。”
“你想冷靜可以,但想扔了我,這不行。除此之外,你想怎麼跟我鬨都可以。”
他頓了頓,深沉視線落在她平坦的小腹處。
又說“你身體不好,現在不適合進風行工作。嚴皓月帶你去喝酒,看在你份上,這筆賬我暫時不跟她算。”
喬予一頭霧水,“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暫時退出風行,你懷孕了,現在不適合高強度的應酬和工作。”
“……”
懷孕?
見喬予愣住了,薄寒時以為她是不願意退出風行。
他起身坐到她身邊去,長臂一撈,將她撈進懷裡緊緊抱住。
一手攬著她,另一手撫上她平坦至極的小腹。
他低頭吻了吻她的發頂,嗓音倦啞溫柔了幾分“幾周了?怎麼還這麼平?是不是吃的太少了?”
喬予被他禁錮在懷裡,臉色僵住,眸光有些發直,放空。
她木訥的說“算算時間,應該是六周了吧。”
六周?
那已經一個多月了。
薄寒時想起半個月前,他去r國看她,那時候她就有身孕了。
那一晚,做的還那麼放肆。
他抱她的動作,不免又輕柔了幾分,生怕弄疼她,“之前怎麼不告訴我,在r國那一晚,有沒有弄傷?去醫院檢查沒有?”
他抵著她的額頭,看她的目光,滿是溫存和期待。
喬予看著他,平靜至極“薄寒時,我可以去風行工作。”
“予予,彆拿自己的身體跟我鬨。”
“我是說,孩子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