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予“……”
他們防犯罪分子呢?
……
另一邊,南初在偶遇陸之律以後,疾步離開了那邊的主場。
但這個莊園太大,她又是第一次來,問了兩個侍者,還沒找到婚房那邊。
待會兒新郎能找到新娘的房間就不錯了。
她感覺到後麵有人跟上來,大概是陸之律,但她很怕和他單獨相處,腳步便又加快了幾分。
走過一個彎道簷廊台階,許是太想甩掉身後的男人,腳下一崴。
一道身影闊步上前,穩穩地扶住她的手腕,“小心!”
南初狐疑抬眸,微微怔住了“你怎麼也來了?”
是蘇經年。
“迅達和sy最近有些業務上的來往,所以我收到了婚禮的邀請函。”
南初點頭。
也是,帝都圈子說小不小,說大也不大,來來回回的生意關係,也正常。
蘇經年問“你要去哪裡?”
“我要去新娘婚房,這莊園太大,找半天了。”
蘇經年淡笑了下,“我剛從那邊過來的,帶你過去吧。”
“好。”
南初跟蘇經年離開時,微微轉頭,用眼角餘光瞥了一眼身後。
那人似乎還在。
莫名的,如芒刺背。
想起站在他身邊那位許小姐,不知道是什麼複雜心理,南初虛虛的挽上了蘇經年的手臂。
她承認這一刻自己有些自私,自私的想用彆人來擺脫他。
又或者是,逼迫自己那顆狂跳的心,即使再麵對他,也能無動於衷。
陸之律站在不遠處,看著那一雙背影,眉心皺了皺,眼底有明顯的不悅。
他剛想伸手摸煙的時候,許靈曦來了。
“你躲這兒乾什麼,外麵來了好多貴客,好多叔叔伯伯我都認識,這薄總和嚴家麵子也夠大,這麼多大佬過來參加。我記得你跟薄總是好兄弟?”
陸之律情緒很淡的應了一聲“嗯。”
許靈曦說“我爸今天也準備來的,但我來了,可以代表他,他讓我給新人當麵替他道個喜。你知道婚房在哪兒嗎?”
她自然的攬上他手臂。
陸之律垂眸,冷眼瞧了眼,想起方才那一幕,心底莫名升騰起一股鬱氣來。
他抽了手,說“我是新郎那邊的人,婚房你自個兒去吧。”
許靈曦打趣他,“那你怎麼不跟新郎來,提前跑來場子給新郎做間諜呢?”
陸之律扯了下唇角,“這不是陪你嗎?”
明明是句撩人的情話,卻敷衍至極,又冷又無情。
許靈曦白他一眼,聞到他身上的煙味兒,揉了揉鼻子“我有鼻炎,跟我一塊兒煙掐了。”
本不想抽。
這下,陸之律倒是從西褲口袋裡摸出煙盒,長指拿起一根就點燃抽起來,特彆的欠揍“那你離我遠點。”
許靈曦“……你不能戒煙嗎?”
陸之律不假思索,嗓音凜冽又刺人“不能,我前妻都沒讓我戒過煙,怎麼著,到你這兒就不行了?”
許靈曦自小也是嬌慣長大的,父親在高位上,也一樣的天不怕地不怕。
她懟道“我不是你前妻,我爸現在享受的待遇和你爺爺是一個級彆的,即使實權沒有當初你爺爺在職的時候大,可還是那句話,退下來到底是退下來了。你在你前妻麵前擺譜,我管不著,但你現在接觸的是我,我是許靈曦,跟你以前隨便玩玩的那些女人不一樣。你有的底氣,我也有。所以……”
陸之律打斷她,抬起的眉骨冷冽,度了層寒霜,嘴裡咬了根煙,笑意譏諷“所以,你在跟我擺什麼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