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斧開天!”
是了,麵對著那一劍蓋天的恐怖威勢,他用最大的聲音,喊出了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divcass=”ntentadv”他居然成功了。
那一斧頭仿佛真的劈開了天,也劈開了那大少爺的身子,也就是那一次,這強盜頭子搶了一個肥的——但相比起搶掠得來的收獲,他更在意的是,這一斧頭帶來的效果。
要知道這強盜也算是接觸煞氣有段時間了,自然也知道,煞氣這東西的一些規律,比如煞氣入體一定打不過煞氣外放,能做到煞氣外放,就已經和那些傳說故事中的英雄一樣勇猛了。
可現在,僅僅隻是煞氣入體的他,卻有了對抗煞氣外放的力量。
又或者說,不止是煞氣外放。
“我可以打贏一切!”
那一刻,強盜頭子是如此的自信。
“甚至就連建康皇城,怕是都能打進去!回頭把那小皇帝從鳥位上拉下來,老子也上去坐坐!”
就像大多數剛剛得到力量的人一樣,總會覺得自己是獨一無二,很了不得的人物——這也讓旁觀視角的杜乘鋒有點看不下去了,隻因為每次品到類似的畫麵,他都會聯想起曾經的自己。
就,雖然明麵上來說,他沒有表現出什麼驕傲自大,但背地裡的話,比如半夜在被窩裡的時候,他其實偶爾也會,就,小小的自我開心一下。
現在想想,都是黑曆史,都是羞恥的記錄,也就是他運氣好,遇到的敵人基本都打過了,不然的話,若是在剛得到力量的那會,給他碰到個他完全打不過的強敵,那他的臉也就算是丟完了。
就像這大斧的記錄裡,這強盜頭子所經曆的一樣。
很顯然,這強盜頭子沒有杜乘鋒這邊這麼幸運,就在他剛掌握了力量的時候,就碰到了強敵——那是來亳州剿匪的薑文遠,對杜乘鋒來說也算是曾經的老熟人了,而這個捕快出身的老熟人,幾乎是第一時間找到了這個強盜頭子的位置。
而後……
“十字殺法。”
兩柄鐵尺隻是一記交錯劈殺,就有一半的強盜變成了殘破的屍體。
至於另一半的強盜……拋下同伴的他們跑得飛快。
至於拎著大斧的強盜頭子,更是一步都不敢停下,也就是這個時候他才知道,什麼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確,他的巨斧開天或許確實很強力,可是麵對著那交叉印下的,散發著森然寒意的十字火簽,多少還是有些不夠看。
也就是因為如此,這強盜頭子才一路輾轉,逃離亳州。
而在這一路上,他遇到的高手也越來越多,當然,這並非是昔日的煞氣高手,而是那些精通某個招式的,跟他一樣的高手——至於那些舊時代的煞氣高手,若是學不會這些新東西,便也就死在了與這些新一代高手之間的爭端中,就好像這強盜頭子自己,就殺了得有三個煞氣外放,這也大大的增長了他的自信。
“我或許,其實也沒那麼弱?”
在使用巨斧開天,劈死第三個煞氣外放的時候,這強盜頭子突然心生感悟。
“或許我隻是需要一點時間,需要一點增強實力的時間。”
這樣想著,這強盜頭子便帶著隊伍一路西行,一方麵是邊走邊練,另一方麵,則是西邊遠離建康都城,相對混亂,也更好搶掠。
事實證明他確實取得了一定的成功,至少在麵對那個揮灑著劍氣的殺神時,他真的做到了一斧將其斬落。
直到那個背著大刀的身影從天而降,他甚至都還有著信心。
“巨斧開天!”
強盜頭子大喊著,揮出了自己的斧頭。
他感覺自己整個人都燃起來了。
……
……
……
“確實是燃起來了。”
從磨刀中回過神來的杜乘鋒,回憶著那烈焰加身的感受,他也不得不承認,自己這次的火候其實有點沒把握好。
具體的表現就是在斧頭柄上,木質的斧柄都要裂了,這可不是他想要的效果——真正精準的火候,應該是正好將那強盜頭子燒了,但其手中的斧頭卻毫發無傷,這才能稱得上是控製力。
“哎,還是得練。”
杜乘鋒發出了跟那強盜頭子一模一樣的感歎。
這也是他不太經常磨刀的第二個原因,每次磨刀結束之後,他都會或多或少受點影響,雖然隨著他心態愈發地穩固,這種影響也越來越小,但小不代表沒有,他還是挺不喜歡這種感覺的。
就好像他經曆了彆人的人生,變成了另一個人一樣。
不過這種體驗也不是單純隻有負麵影響,就像現在這樣,他親身體會了這斧頭的持有者,也就是那強盜頭子的一生之後,他便也就能從這強盜頭子的視角得到一些他自己得不到的消息。
“百兵譜……還有,新技法。”
杜乘鋒微微皺眉。
雖然這兩件事看起來沒什麼,但他總覺得,這兩個玩意會引發什麼更麻煩的事情。
與判斷無關,這是純粹的直覺。
不過相比起前者來說,後者,也就是那個新技法,確實很讓人撓頭。
“並且……熟人都會了啊。”
杜乘鋒看向了遠方。
這一刻,他總覺得,自己或許應該去建康皇城看一看,才比較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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