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熟了?”
喝暈了的劉博倫四下摸索了兩把。
“等等,我酒哪去了?”
“你們……”
眼見得此路不通,殘餘的青年修士們拎起法劍,轉頭就跑。
回是不可能回去的,那一杆大戟實在是過於可怖。山門也是出不去了,天知道那兩個門童模樣的人物,為什麼連他們這種修煉有成的人都能殺——所以隻要鑽進山裡就可以了,隻要鑽進山裡,他們至少還能活下去。
可即便是進山的路上,也有一個臉上帶疤的佩劍男人,正立在那裡,神神叨叨的像是在念叨著什麼。
隻是那個男人的手中,拿著的卻是一把斷劍。
“就這?”
青年修士們不禁嗤笑一聲,紛紛掄起法劍,便是要將這神神叨叨的蠢貨給剁成肉泥。
然而也就是這個時候,那柄斷劍,卻對著他們的方向指了過來。
與此同時,這些青年修士們卻突然感覺到,自己的體力,正在迅速流失著。
就好像全身的力氣,都從胸口的位置溢了出去。
“什麼……時候?”
這些青年修士低下頭時,才發現自己的胸口處,不知何時多了一個針尖般大小的孔洞。
僅僅一個孔洞,卻精準的貫穿了他們的心臟。
明明隻是一把斷劍,這是怎麼做到瞬間將他們全部捅死的?
明明連劍尖都沒有……
“原來如此!原來是這樣!”
青年修士們的軀體倒在地上,崔遠卻抬起了頭。
“原來是這樣!這才是真正的劍!”
伴隨著崔遠的興奮呼喊,李木匠丟出的斧頭,也打斷了最後一個想要逃跑的青年修士的腿。
於是,僅僅隻是一刻鐘不到,這泰陰山神廟的所有修士,便已經幾乎被殺了個精光。
“所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拎著大戟的杜乘鋒一陣撓頭,他到現在都沒弄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之前不是還說招人過來修仙嗎?怎麼突然這裡的修士就開始殺人了?
“這裡還有個活口!”
草原軍將隻兒豁直接將最後一個青年修士捆了過來,丟在杜乘鋒麵前。
“要不問問他?”
“這哪還是活口?脖子都斷了。”
看著這所謂最後的活口,杜乘鋒不禁一陣搖頭。
李木匠或許真沒存什麼殺人的意思,但是這斷了腿的青年修士卻是跑步不利索,跌在了什麼地方,直接把自己脖子給摔折了。
最後一個活口也斷氣了,那這件事徹底就成了無頭案了,誰也不知道這場殺戮怎麼就突然起來了,怎麼突然就死了一片。
明明杜乘鋒這邊還覺得山裡住得挺不錯的,還打算多住幾天來著,怎麼就都死了呢?
“現在怎麼辦?”
一眾人手聚了過來,紛紛開始討論起該如何處理眼下的情況。
“要不把屍體丟進山裡?”
“……不。”
杜乘鋒想了想,緩緩搖頭。
“為什麼要把屍體丟進山裡?我們才是受害者吧?”
作為一場凶殺案的受害者,他當然選擇報官。
第二更到了,這兩更就是原本半夜的更新,現在作息終於正常了,我去歇了,大夥也早點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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