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元境界線！
兩天後，王小滿一身虛汗地從寧海研究所的會議室走出來，迎麵碰上了早他一天被詢問的齊紀和張振。
“喝一杯？”齊紀邀請道。
王小滿同意了。
三人出門買好吃喝，一同走進了王小滿的房間。
考慮到王小滿的傷還沒好，齊紀十分貼心地給他拿了一瓶可樂。
“你跟他們說了肖前輩的事？”齊紀喝了口酒，問道。
王小滿隱約了解到，以齊紀的級彆，似乎還不能接觸到有關老一輩科學家消失的事情，所以儘管知道他對此很好奇，但王小滿仍保守地選擇了閉口不言。
不過其他的地方卻沒有必要隱瞞。
他喝了一小口可樂，說道“沒有，我隻跟他們說了‘撞破神秘組織想要攔截寧海研究所情報’的事兒。”
張振嘖嘖稱奇，指著齊紀道“怪了，那他們就這樣放你出來了？這位齊老師可是說了，他們答應救你的前提，就是要你某位前輩的消息。”
王小滿聳聳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其他的還沒機會說，就被請出來了。我感覺他們似乎十分在意那個組織。老齊，你知不知道為什麼？”
“這……哎，也沒什麼不能說的。”齊紀猶豫了一下，搖搖頭，夾了兩粒花生米丟在嘴裡咀嚼咽下，說道，“我才進來三年，很多事情都不是很清楚，所裡的前輩對一些事情諱莫如深，不過有傳聞，五年前，寧海曾經發生過一次派係爭鬥，最終一方落敗，離開研究所，就此與寧海分道場鑣。那次分裂讓寧海的實力受到了很大的打擊，我猜，會不會那個組織就是分裂出去的原寧海成員成立的？”
王小滿聽到這裡，有些脈絡在腦海裡漸漸清晰起來。
他正是在五年前被組織招安的，隻不過隻在組織裡乾了一年就出了事兒，從時間上看，倒是與齊紀所說的寧海分支十分吻合。
想到這裡，他趕緊心虛地喝了口可樂，慶幸自己一直瞞著身份，同時壓下了心底的震驚。
張振倒是沒有那麼多心理活動，他不解道“那這些事情和那位失蹤的肖前輩有什麼關係？”
齊紀解釋道“這個我略有耳聞。當時兩派寧海研究員雖然分裂了，但是很多研究卻並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分割開的，而那時候肖前輩在派係爭鬥中沒站在任何人一邊，再加上他的學術造詣無人能敵，待在研究所的年頭也長，所以在兩個勢力分裂初期，他一直作為兩方的學術橋梁，溝通兩方的研究成果，很多資料經過他的手傳遞到另一邊，雖然沒能促進兩邊再次統一，但在分裂後的兩年內，寧海的技術突飛猛進，跟他脫不開乾係。我們這些年輕一輩的人都覺得他是非常值得敬佩的老前輩。”
王小滿深感認同，點頭道“是啊，所以三年前他突然人間蒸發，雖然在外界沒引起什麼波瀾，卻在界內引得了大量的關注。”
張振十分敏銳地察覺到了異常，他問向王小滿“不對啊，那你是怎麼知道這位老前輩的消息的？”
“咳咳、咳！”王小滿一口可樂沒咽下去，直接嗆住，連連咳嗽，十分用力，甚至臉都憋紅了。
他還沒想好要怎麼接這句話，就聽張振再次開口了。
“哦對，想起來了，你是黑客啊，自然有途徑知道我們不知道的東西。”他自動腦補道。
不會說謊的王小滿幾乎對張振大校的腦洞感激到涕泗交流。
一時間沒有人說話，氣氛有些尷尬。
張振察覺氣氛不太對，再次挑起了話題“說起來，那個給咱們建議的大神沒來這兒嗎？這麼牛叉，就憑一個新聞就能推斷出那麼多，他是做什麼的啊？”
齊紀和王小滿舉瓶的動作一頓，兩人不約而同地看了對方一眼，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心照不宣。
王小滿沒說話。
齊紀答道“哦，她啊，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人，就是個普通大學生。”
接著，他生怕張振再多問什麼，招招手，說是要王小滿好好養傷，揪著張振就出門了。
臨出門，王小滿還聽到張振嘴裡喃喃道“現在的大學生還要學這些嗎……”
他不由得咧開嘴，笑了。
肖樂嗎？
畢竟是肖南天的女兒，就算性格糟糕三觀扭曲，但頭腦好使是毋庸置疑的。
不過……
王小滿拿出肖樂的手機，目光中露出了十足的擔憂。
今天好像是內測開啟的日子，你現在在哪兒，還好嗎？
……
沒有人知道，被許多人惦念著的肖某人，此時已經進入了遊戲，此刻正在一隻惡心的變異大狗身下被瘋狂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