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佳說道“對了,我記得同學聚會時,雨晴帶著她那個在工地上上班的丈夫去的,我諷刺許雨晴時,她丈夫護著她不說,還叫來了廣城大酒店的負責人,就是沐家的二少爺。”
“當時那個男人說他和歐陽總是老同學……可能是這個原因吧,歐陽總才會罩著許雨晴。”
“歐陽總的老同學怎麼會在工地上上班?”
“是他同學,在工地上上班有什麼奇怪的,又不是他的兄弟,就算是兄弟,也有混得好混得不好的。”
莊心宜深思著。
“莊小姐,要是歐陽總就是許雨晴的靠山,我們怎麼辦?”
莊心宜低冷地道“歐陽總再厲害也是沐少的總特助而已,唯今之計,我隻有計劃成功,成了沐家大少奶奶,才能對付得了許雨晴。”
沈佳眼底掠過諷刺之意。
覺得莊心宜是癡人說夢話。
嘴上卻說道“但你回來後也有一段時間了,連沐少的麵都見不上,你怎麼完成你的計劃?總不能給沐少下藥吧,就算要給他下藥,你也要有機會給他下藥才行呀。”
莊心宜是連見都見不到沐少,想算計沐少和他生米煮成熟飯都沒機會。
“鈴鈴鈴……”
莊心宜的手機鈴聲打斷了兩個人的低語。
她掏出手機看來電顯示,是趙四少打來的。
莊心宜連心接聽。
“心宜。”
趙四少在他家酒店裡喝著酒,“過來,陪我!”
他心情不好。
“程哥,你在哪裡?”
“我家的酒店。”
“好,我等會兒就過去。”
趙四少為她做了那麼多事,他剛向許雨晴道了歉,肯定心情鬱悶,她是該過去陪他喝兩杯。
“現在就過來,我心情不好!”
趙四少倏地加重了語氣。
莊心宜愣了愣,他鮮少會用這麼重的語氣和她說話。
“程哥,我馬上過去!”
莊心宜馬上應著,“你彆生氣,氣壞了自己的身體,不值得。”
“我他媽的能不生氣嗎?顧宸向我家老頭子施壓,警方又老是約談我,老子混了這麼久,什麼時候這樣低聲下氣去道過歉?許雨晴!我他媽的,總有一天要將她碎屍萬段!”
趙四少現在對許雨晴是恨得牙癢癢的。
“該死的女人,還向我索賠,我要賠償她的精神損失費,她看上去比老子狀態還好,居然要我賠償她十萬元的精神損失費!”
十萬元對於他來說不算多,但是他第一次因為造謠,被索賠,還是賠給許雨晴那個鄉下醜妹,趙四少咽不下那口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