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天在場,沐長風也不好多說什麼,隻能叮囑他們保重身體。
“安悅,你媽把你打成這樣,爸代替她向你道歉,你,上樓去,回房裡再敷臉吧。”
秦揚歉意地對安悅說道。
安悅其實也是受害者。
這件事,錯的是長子。
是長子心太狠。
安悅撇撇嘴後,說道“我晚上不吃飯了,不用叫我。”
說著,她起身便往樓上走去。
等安悅走後,秦揚對沐長風說道“長風,謝謝你過來看你阿姨,回去跟你奶奶說,我們沒事,能承受得起,過兩天,我和你阿姨過去看看你奶奶。”
也是在下逐客令了。
不管怎麼說,這都是他們秦家的家事。
秦揚知道沐長風是過來給安悅撐腰的。
安悅是他們秦家的二少奶奶,隻要他夫妻倆還活著,都不會再讓秦文天那個畜生再動安悅一根頭發的。
不需要沐長風出麵。
沐長風默了默後,便站了起來,對秦揚說道“秦伯,你們沒事,我也放心了,我先回去,今天周六,兩個孩子放假在家,顧烈和威威都過來陪他們玩。”
“是呀,周六了,好好陪陪孩子。”
秦揚明白沐長風話裡的深意。
沐長風走了。
秦揚叫來管家,讓管家送沐長風出去的。
卻說安悅上樓的時候,她經過秦文天夫妻倆的房間,停了下來,轉而拍著房門。
“你走,你走開,我不想看到你!”
唐玉琴哭得嘶啞的聲音傳出來。
這個女人還在哭呀。
也是,唐玉琴本來就是水做的,溫柔軟弱。
安悅冷笑兩聲,說道“我是安悅。”
房裡的唐玉琴聽到安悅的聲音,她扶著門慢慢地爬站起來,再轉過身去,開了門鎖,拉開了房門,看到安悅一邊手拿著冰塊,冰塊壓在她的一邊臉上。
唐玉琴紅著眼睛不知道該說什麼。
“難受不?”
安悅問著唐玉琴。
唐玉琴不出聲。
說不難受,那是假的。
她最愛的男人,說了會對她一輩子好的男人,早就背叛了她,爬了另外一個女人的床,那個女人還是他的弟媳婦,他怎麼做得出來呀?
“難受吧,你知道當年我有多難受嗎?我比你更痛苦,現在我都比你痛苦,你們再難受,尚且活著,而我家天宇卻死了,唐玉琴,我教你一個解除痛苦的方法,爬到樓頂去,從上麵跳下來,就啥痛苦都沒有了。”
“哈哈,你去死,死了一了百了。”
安悅說完,哈哈地笑著走回她的房間。
唐玉琴臉色慘白,看著安悅的背影。
死?
她是痛苦得很,但她不能死呀,她還有一雙兒女呢。
她不能死,不要想死的事情,不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