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月來臨前一天,阮甜不好將“白雪公主”拿出來,害怕惹人眼球。
她提前準備好一大堆食物。
李燦花來到地下室,準備帶阮甜去基地b口,她看見阮甜準備好的那些食物,臉上忍不住出現一絲厭惡。
“這些食物,沒有被惡心的老鼠爬過吧?”
“當然啦,”阮甜拍了拍小胸脯,“而且就算爬過了,也肯定比你乾淨。”
“你喵的!”李燦花將手剛剛舉了起來,想重重地往阮甜臉上來狠狠來一巴掌。
“那個……你打吧,”阮甜專門把臉湊了過去。
“等會柏楚瀾看見我臉上的巴掌印,我就順勢貼在他身上,狠狠告你一狀。”
聽見阮甜這麼說,李燦花的手猛地停在了半空中。
她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看著阮甜臉上那副“你快點打我啊,我要和柏哥哥告狀”的擺爛模樣,李燦花內心火氣更加旺盛。
她本來就多了幾顆痘痘的臉頰,在下一秒,硬生生地又多出來一顆。
李燦花徹底被阮甜拿捏了,最終隻能恨恨地將手收了回來,盯著阮甜咬牙切齒
“嗬,你個死綠茶,我看你能在柏哥哥麵前裝到什麼時候!”
她憤恨帶著阮甜,還有那一大堆的食物出門了。
阮甜時隔幾日,終於從地下室走了出來,呼吸到了外界的空氣。
外麵的世界,早已變成血紅一片。
天空中掛著一輪巨大又詭異的紅月,在這輪月亮的刺激下,周圍的畫麵都被扭曲了。
喪屍活躍了起來,更加靈敏的嗅覺讓它們聞到了基地裡傳來的人肉味,激動地想要衝破a口的防線。
c市的幸存者基地中不養閒人,看他們訓練有素的動作,也不是第一次應對紅月潮了。
這一路上,每個人的神色緊張,卻又不露出恐懼。
李燦花把阮甜帶到b口,大老遠就看見了正在給傷者治療的柏楚瀾。
他不知道治療了多少人,臉上的表情帶著點疲憊。
李燦花立馬心疼了,屁顛屁顛跑到柏楚瀾身邊,捏著他的手腕哼唧道
“柏哥哥,我把阮甜帶過來了,累了這麼久休息一會吧?”
聞言,受了傷排在後麵的幸存者,很快就提出了抗議
“我身上還有傷沒有治療呢?就不能先把我身上的傷給治好,再休息嗎?”
阮甜借著紅月光線,湊過去看了一眼。
當她看清楚對方身上的傷口時,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你這再多說點話,可能都自己痊愈了。”
那求生者臉一紅,為了維護麵子,立馬轉頭對著阮甜吼
“你眼睛到底長哪裡了!我內部還有傷呢!”
“你吼這麼大聲乾嘛?”阮甜不爽咂舌,“能有這麼大的力氣喊,我看你其實沒事吧?”
眼看著兩個人就要吵起來了,其他求生者為了不驚動夫人,立馬上前勸架。
“好了好了,都是一個基地的人,咱們和氣生財啊。”
“對啊,而且楚瀾的能力這麼強,稍微幫我們治療一下也沒什麼吧?”
阮甜聽著他們七嘴八舌地吐槽,翻白眼的衝動越來越強烈了。
“我請問呢?你們是巨嬰嗎,我怎麼看其他幸存者基地的人,都沒有你們嬌貴啊?”
阮甜這麼一通話砸下來,很顯然戳中了其他幸存者內心最卑劣的地方。
柏楚瀾就像免費的公共資源。
誰受傷了,都可以過來找柏楚瀾治療,反正也不需要付出任何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