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朝前幾步,狠狠地拉住了阮甜的手腕,把人往自己身邊拽了兩下,上去就想扇阮甜一巴掌!
“喂,你乾什麼呢?!”
要不是阮甜也在末日生存了這麼多天,身手比較快,不然還真的要被井萱得手了。
阮甜抬起手,攥緊她的手腕,擰眉道“你如果真的在意井真緒,就不應該說出來這種言論。”
就井萱這種潑婦性格,怎麼可能會和阮甜講道理?
她想要跳起來去揪阮甜的頭發,用鋒利的指甲撓阮甜的臉,可全部都被阮甜躲開了。
就井萱這種異能,阮甜根本就沒放在眼中。
身為弟弟的井運平正被井真緒捏住脖頸,哐哐摁在地上揍。
身為姐姐的許莉又輕易被阮甜拿捏,用儘全身力氣,都傷害不了阮甜一下。
這一對姐弟,可真是好笑。
眼看著現場的情況越來越鬨騰,姍姍來遲的許莉一趕來,發現自己的寶貝兒女被痛打,瞬間發出一聲尖銳的叫聲。
“啊!!!”
她衝上前,把阮甜的身體撞開,盯著麵紅耳赤的井萱,心疼得不行。
“萱萱,你怎麼了?你的臉上怎麼如此多的傷口?是這個賤女人傷害了你?!”
許莉立馬回頭,眼神陰冷地看著阮甜,“你為什麼要傷害萱萱?而且你到底是誰?”
井萱臉上的傷口很嚴重,都不是被阮甜傷的,是她自己在和阮甜爭鬥的過程中,被自己鋒利的指甲劃傷了臉。
“也真是可笑,都末日了,還有閒功夫做美甲的,看來是井真緒平日裡麵讓你們吃得太舒服了。”
聽著阮甜的冷嘲熱諷,許莉氣急,“我女兒做美甲,關你什麼事情啊!”
井萱趁著這個機會,開始和許莉告狀,她食指的美甲都掉了,還不忘記指著阮甜道
“就是這個賤女人!是井真緒帶回來的,媽過了這麼多年,你還能不知道井真緒是什麼樣的性格嗎?他竟然願意帶一個女人回家!”
這放在以前,是根本就不可能發生的事情,井真緒壓根就不是這種性格的人。
所以井萱看阮甜特彆不順眼。
在井萱的心中,井真緒已經是她的所有物了,既然是她的東西,就不能隨意和其他女人說話!
“什麼?!”
許莉一聽,阮甜竟然是井真緒帶回來的,有點吃驚地瞪大雙眼。
她開始仔細地打量著阮甜的模樣,這個女人長得非常不錯,而且還生得這麼水靈,是在末日中不可多見的類型。
這讓許莉的心思開始活躍起來,她笑了一聲,反倒一改之前的強勢。
“竟然是真緒帶回來的孩子啊?那我們可要好好地招待一下了,畢竟真緒的朋友,就是咱們的朋友嘛。”
聽見許莉這麼說,井萱不滿意地回頭,咬著牙說“媽媽!你怎麼態度轉變得這麼快啊,這個賤女人前不久還想要傷害我呢!”
許莉聞言,輕笑了一聲,她湊到井萱耳朵旁邊,輕聲地說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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