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辰修驚訝的看向徐卓:“師尊,你是懷疑上官家主才是跟黑袍人勾結的人?”
“那他給您傳這封信陷害上官承的手段也太低劣了吧?”
“若是真的勾結,他的傷勢應該也是假的,那上官承在他眼裡跟老鼠有什麼區彆?”
徐卓點點頭:“沒錯,所以這也是我想不明白的事情。”
辰修又接著說道:“若上官家主真跟黑袍人有來往,您就不能去了,很可能是專門給您下套呢。”
徐卓沒有回應,房間中頓時安靜下來。
過了半晌,徐卓突然開口:“那封信你拿來我再看看。”
“若是上官瑋真的想要給我下套,這事就太明顯了,不像是他的作風。”
“而且,這邊秘境結束,我們自然都會動身去上官家,這樣更不露痕跡,他們想做什麼也方便。”
辰修將信遞還過去,皺著眉頭沉思,怎麼想這封信都不合時宜,處處都透著違和。
徐卓又拿出幾封信裡,都是上官瑋之前傳給他的,一一擺放在桌子上。
掏出一顆拳頭大小的夜明珠,認真的打量起來,尤其是信尾的私章,看的尤為仔細。
辰修瞬間就猜到了他的心思:“師尊懷疑這封信是假的?”
徐卓頭都沒抬的回道:“有這個可能不是嗎?或者有人將信在途中掉包了。”
不過他仔細看了幾遍,都沒發現什麼異常,輕出一口氣,隻好作罷。
他抽出一張新的紙張,坐在桌邊,拿起筆迅速寫了一封簡單的信。
辰修在一旁好奇的掃了一眼,隻見信上赫然寫道。
“上官兄弟,實在非常抱歉。”
“今天信件到的時候我正在喝湯,我那不成器的徒弟突然闖進來嚇了我一跳,就將湯灑在了信上。”
“雖然我補救的及時,但信上的字還是模糊看不清了。”
“望上官兄能重新寫一封再寄給我,也好不耽誤您的正事。”
辰修沒想到自家師尊想了半天,竟然想出來一個這麼不著調的辦法。
而且如果他沒猜錯,心中那個不成器的徒弟指的應該就是他吧。
一口氣哽在胸口,辰修都想直接轉身就走了,說好的放假沒了不說,竟然還要受這個氣。
徐卓瞥了他一眼,老神在在的說道:“看不起你師尊我這一手?真是愚蠢。”
說話的功夫,那封信已經被他蓋了私印封好了,他直接扔給辰修。
“送出去吧,”
辰修拿著信轉頭就走,剛走到門口,又被徐卓叫住了。
“對了,西南那邊來信了嗎?”
辰修隻好又轉回來:“消息還沒傳回來,明天應該差不多了,那地方咱們的人不多,速度要慢一些。”
徐卓點點頭:“一會兒送完信,讓幾位長老去盯著那些小宗門和小家族的家夥。”
“大佛坐的住,他們這些小蝦米可不一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