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躊躇了一會後說:“我手裡倒是有一件茶具,必定能符合兩位的要求,隻不過,兩位來得有點不巧了,我這件茶具前些天被幾位落日國先生看上了,已經付了訂金。
您看這……”呂子路看向老板眼睛,怎麼看,這家夥都是在坐地起價。
他不耐煩的說道:“有好東西先拿出來看看,隻要價格合適,看到我身邊的人沒?”
呂子路一指福斯特,“這位山鷹國的先生還管不了落日國的奴才了?分不清主次。”
福斯特雖然覺得呂子路的話有點過了,但畢竟氣氛烘托到這了,自己不往下演是不行了。
他抬頭挺胸居高臨下的看著老板說:“他們落日國買的起,我們山鷹國會買不起嗎?你去把那東西拿出來隻要東西好,我們今天就買走全款。”
聽到這話,老板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猶豫和為難的神色。他深知這件茶具對於呂子路來說意義非凡,但是自己確實已經將這個東西訂給了一個落日國人。
他沉思片刻,終於下定決心道:“既然如此,我便將茶具取來給二位一觀。但希望您們能夠理解我的難處,這件茶具確實已經有了買家,如果您們真的想要購買,恐怕需要付出更高的代價。”
說著,老板轉身走進裡屋,沒過多久,一個不大的錦盒被老板小心翼翼的端了上來。
“來,貴客您上眼。
說話間,他打開了錦盒,露出了一把精美絕倫的玉壺。
見到好東西,老板也來了精神用地道的老京城腔開口介紹道:“此壺名為大夏纏枝紋薄胎玉壺又名【碧玉薄胎茶壺】
咱先瞧這壺的外在形製,壺身線條那叫一個“溜”,弧度拿捏得“倍兒準”,整體造型端端正正又不失“靈泛”勁兒,仿佛這玉壺有自己的“精氣神兒”。
再瞅瞅壺身上精雕細琢的纏枝紋和寶相花,這工藝那真是“蓋了帽兒了”。纏枝紋“盤”得那叫一個順溜,枝葉相互“纏裹”,細得像頭發絲兒的線條卻清晰得很,紋理過渡“賊順”,一點兒不“硌楞”。
寶相花的花瓣層層“疊綻”,活靈活現的,每一片花瓣的輪廓、紋理都“摳”得精細,仿佛能聞到花的“香頭子”。
說到這玉質,溫潤細膩,光澤柔和還“內秀”,就像夜裡頭的月亮,不紮眼可就是叫人沒法兒忽略。
而這薄胎工藝,胎壁薄得跟蟬翼似的,也就1毫米的厚度,這得要雕刻的師傅有“硬功夫”和“大耐心”。
它是十幾年前天工獎的金獎作品,雖然不是古物,但絕對是當世珍品。
今天,能跟這樣的稀罕寶貝碰上,是您兩位的機緣,可千萬不能“岔劈”了!
呂子路和福斯特的目光都被吸引住了,他們仔細端詳著這精美絕倫的玉壺,心中暗自讚歎不已。
然而,就在這時,一陣腳步聲傳來,幾個落日國的男子出現在門口。
他們興致勃勃,顯然是為了這壺而來。
為首的一名男子大聲問道:“老板,我們來拿壺了。”老板連忙點頭示意,並解釋道:“諸位先生,這便是你們之前預訂的玉壺。
隻是今日來了兩位客人,也對它非常感興趣。”
落日國的男子們紛紛將目光投向呂子路和福斯特,眼中透露出一絲挑釁之意。
呂子路見狀,微微一笑,毫不示弱地回應道:“不錯,我們對這件茶具也很感興趣。”
為首的落日國男子說:“您好,先生,我叫羅伯特,是大落日博物館的工作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