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巧歎了口氣“郡主想要成事,可以換一種辦法。”
白幼宜“不過是些小傷,幾日便會消了,沒有什麼大礙。”
安巧搖了搖頭,有些無奈,郡主是覺得沒什麼,可是家裡那位,會這麼覺得嗎?
恐怕又要掀起什麼風浪了。
蘇雲祈在睿王府多日,活動的範圍,僅限於白幼宜的院子。
儘量不出現在自己的嶽母大人麵前,曼琦走進來,神色怪異。
蘇雲祈靠在椅背上,微微抬眼“何事?”
曼琦輕咳一聲,說道“公子,睿王妃來了。”
蘇雲祈神色微滯,立刻坐直身體“你說什麼?”
睿王妃緩緩走進門,環顧四周“幼宜呢?”
蘇雲祈站起身,微微頷首“幼宜相約白翊赫到棋館一聚,出去了。”
睿王妃蹙眉,這段時間白翊赫一直卯足了勁,想要幼宜離開南陵,如今幼宜卻單獨見他,恐怕討不了好“我去找她。”
蘇雲祈“嶽母大人,幼宜欲行何事,我們應當支持,白翊赫不敢對她做什麼。”
曼琦沒想到有一日,對皇後娘娘控製欲強到令人發指的公子,會說出這種話。
睿王妃回頭看他,目露凶光“她是的妻子,你不護她周全,反而將她往外推!”
蘇雲祈正想說什麼。
屋外就傳來白幼宜的聲音“你們在吵什麼?”
屋內三人齊向門口看去,白幼宜“在院裡都能聽到你們吵架了。”
睿王妃走到她身邊,眼中滿是擔憂“幼宜,你此次去見白翊赫,可曾吃虧受氣?”
白幼宜搖頭“相反,是我把他氣極。”
睿王妃撫上她的臉“沒事就好。”
蘇雲祈聽著白幼宜的聲音,心中生疑,眼睛微眯,眸中透出一股暗色“幼宜,你的聲音……”
站在白幼宜身後的安巧,心裡泛起了嘀咕,回來的路上,郡主特地服了藥,連王妃都沒有察覺,這瘟神怎麼一下就注意到了?
白幼宜不想瞞他,正思索著如何交代。
就見蘇雲祈緩緩走近她,目光落在她高高豎起領口的披風上。
白幼宜“我……”她還沒說什麼,蘇雲祈就伸出手,解開了白幼宜的披風。
披風緩緩滑落,露出了白幼宜脖子上的傷痕。
“這是……”蘇雲祈的指尖輕輕滑過白幼宜頸間傷痕,眼神中都是殺意,如同深不見底的寒潭,讓人不寒而栗。
蘇雲祈聲音低沉,每一字都似從齒間擠出“白翊赫做的?”
白幼宜點頭“是。”
睿王妃看著白幼宜的傷痕,咬牙道“白翊赫真以為我睿王府好欺負嗎!”
蘇雲祈嘴角緊抿,眼神中儘顯嗜血“我去殺了他。”
白幼宜拉住他“彆衝動行事,我也傷了他。”
蘇雲祈輕輕掙脫白幼宜的桎梏“我不會衝動行事,幼宜放心。”說著,就帶著曼琦離開了。
白幼宜想開口勸,又覺得勸不住,就沒有再阻攔,看著蘇雲祈離開。
睿王妃見蘇雲祈出去,緊握拳頭,想跟上去“我親自去翎王府,替幼宜要個說法。”
白幼宜搖頭“母妃,不必了。”
睿王妃“不行,我必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