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個下午,錢朵朵和沈北軒一直在空間裡忙活,雖說絨花開了不少,但勝在密集,又不像在山坡上路不好走。
天色一擦黑,他們不但把所有的絨花都處理完了,他給他們起了一個很有象征意義的名字,酒曲花。
次日一早,吃過早飯之後,二人就去了鋪子,這不用管孩子,著實是把他們給輕鬆壞了。
趕著馬車在經過小望村的時候,男人一眼就瞧見了跑在平安麵前的閨女和兒子。
與此同時,兩個小家夥也見到了自家的馬車,當瞧見了爹爹身旁坐著的娘親之後,火速的拉著舅舅鑽進了林子。
“小舅舅,我娘親在前麵。”
福妞防賊似的盯著馬車上的娘親,這若是被娘親發現的話,那鐵定會把他們給捉回去的。
錢朵朵看了一眼小望村,一個人也沒看見,一回頭,就見男人一臉憋笑的望著自己,一眼珠子瞪著過去。
“笑什麼笑?我臉上有花嗎?”說完又不滿的瞪了男人一眼。
這左右也沒有人,就他們兩個,盯著自己傻笑,跟個精神病似的。
被朵朵損的渾身都舒坦,男人又仰著脖子笑了兩聲,又偷偷的瞄了一眼,躲在大樹後麵的幾人,都要笑噴了。
看的錢朵朵心裡直堵的慌,直接將手伸到了男人的腰上,尋了處柔軟,使勁的擰了兩把。
“我讓你笑。”
瞧著這貨這副德性,就曉得心裡沒想好的,又左右望了望,也沒啥值得可笑的,那肯定就是在笑自己了。
越看心裡越來氣,照著他的屁股蛋子,又踹了兩腳,這才覺得心情好了些。
瞧著爹爹的馬車走遠了,福妞和福寶長長的鬆了一口氣,這才拉著小舅舅從林子裡走了出來。
瞧著這兩個小東西怕成這個樣子,平安好笑的勾了勾嘴角。
“你們不是挺厲害的嗎?”
平時見這兩個小東西沒有什麼是怕的,這會子一見到大姐就慫成這個樣子,看來也就隻有大姐能鎮住他們了。
聽小舅舅這麼一說,兩個小家夥不高興的撇了撇嘴。
“那能一樣嗎?”
“就是,不管咋說,她也是我們的親娘呀。”
兩個小家夥一臉的委屈,這不是沒招嗎。
在外麵他們說一不二,那可是村裡有名的霸王妞和霸王寶,若是誰敢給他們使臉子。
隻要招呼一聲,都不用自己伸手,兄弟們就能替他們出氣。
可娘親不一樣,雖說比不上爹爹好,但其實也挺惦記他們的,就是那不招人得意的脾氣太倔。
有啥事不能好好說,不是動嘴就是動手的,可不管咋說,那也是自己個兒的親娘,他們也隻能大度,不跟她一樣的。
瞧著這兩個小東西一副隱忍的樣子,平安又勾著嘴角笑了。
錢朵朵還不曉得,自己生的兩個崽,心裡是這麼想的,和男人一來到鋪子就跑去了鐵匠鋪。
買了好幾根粗細不均勻的鐵簽子回來,看的男人滿臉的好奇。
“你買這個乾什麼?”
原本是打算今日就走的,是朵朵非要再開一天鋪子,原來是要買這東西,就是不曉得要乾什麼。
“你彆管了,到時候你就知曉了。”
錢朵朵神神秘秘地晃了晃手裡的幾根鐵簽子,一臉得意的回了屋子,直接放到了空間裡。
為了安全,還是多準備些的好,免得被人家認出來。
熟客們一聽說鋪子又要關上幾日,這次買的都格外的多。
一直忙活到晌午的時候,錢袋子又裝的鼓鼓的,看得男人心裡美滋滋,時不時的用手掂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