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花老爺子的話之後,錢朵朵嫌棄的撇起了嘴。
“你可彆吹牛了,當初若不是我把你帶到空間裡,指不定這會兒被張文禮怎麼樣了呢!”
說完,又嫌棄的撇了撇嘴,當初第一次見到老爹的時候,張文禮的人正到處找他。
若不是自己把他打暈弄到空間裡,指不定現在活不活著都不好說了。
結果這會兒說的這麼硬氣,這牛吹的不是一般的大。
一聽閨女提起了這茬,花老爺子也不滿的皺起了眉頭。
“那不是意外嗎?若是那姓張的再敢對我做點什麼,我定然不會客氣了。”
提起當初這事兒,自己就有氣,若不是自己把文旭安排的人給甩開了,怎麼可能被張文禮那小子鑽了空子。
但現在不一樣了,若是他真敢對閨女和姑爺做點什麼,那他不惜一切代價,都不會放過那小子的。
儘管老爺子的話說的硬氣,但錢朵朵是一點也不相信,畢竟他這人太不靠譜了,而且還有前科。
“不管咋說,說啥也不能讓外人知曉這白酒是我們的,
就算不為我們自己考慮,也得為我閨女和兒子的安全著想。
所以這事兒我們一直滿到現在,往後也不打算讓外人知曉。”錢朵朵說的一臉的堅決。
一旦這件事情暴露出去,那張文禮鐵定會知曉白酒是她釀的。
不但自己沒有消停日子過了,就連閨女和兒子也會有危險。
沒有必要為了錢讓一家人置於險境,所以她寧願一輩子不賣酒,也不會把這件事情說出去的。
見閨女這麼堅決,花老爺子的眉頭也是皺的緊緊的。
猶豫了半天,才又看向了錢朵朵和沈北軒。
“要不這樣吧,你們把酒坊子偷偷的給文旭,這事兒咱不往外說,也不跟彆人說是你們給的。
若是彆人問起,就說是文旭找到了那酒的主人,跟人家合作了,成不?”
閨女說的不無道理,既然那張文禮對閨女心懷不軌。
一旦知曉了酒方子是她的,定會想方設法來奪,以他那卑鄙的小人行徑。
指不定使些什麼下作的手段,即便自己可以派人保護閨女一家,但也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可眼下酒廠的形勢很不樂觀,很需要閨女的酒方子扭轉乾坤,所以這酒方還是要拿出來的。
那就變通一下,換個法子,就說白酒的方子是文旭從彆人那裡弄來的。
到時候閨女和姑爺不插手,那張文禮就查不到他們頭上了。
“你是說我隻收錢不出力嗎?”錢朵朵眼裡一亮。
這還真是個好主意,若是隻收錢不去參與的話,那張文禮想查到他們頭上,也不大容易的。
就連沈北軒眼裡也閃過一抹亮色。
“……………………”
老爺子這主意還真不錯,若是他和朵朵不參與的話,那張文禮想查到他們頭上也不容易的。
“可以這麼說。”花老爺子點了點頭。
這麼好的酒方子不用太可惜了,但為了閨女他們一家子的安全。
想著還是不讓他們參與了,免得給他們招來麻煩,就算自己和文旭可以派人保護他們。
但百密還有一疏,所以為了安全考慮,他們還是不參與的好。
“這樣也成,不過我還有個條件。”錢朵朵眼珠子轉了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