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穿到古代混職場!
“好,明兒、勝兒,去找白家弟弟玩吧,你們都熟,彆在這聚著了。”張德坤轉頭對著兩個兒子說道。
一群孩子就這麼去了二進院,二進院沒讓村民們進,都是在白老大兄弟倆的前院招呼著。
大郎是長孫,一直站在白老爹身旁,如今張縣令的兒子要緊,自然要先顧著張世明兄弟。
後院,有白家大丫姐妹,還有四郎和五郎,以及白豐兄弟家比較小的孫輩。
今日忙,三丫抱著六郎在屋簷下坐著,看著幾個孩子在院中玩。
大郎帶著張世明兄弟倆走進來時也一時懊悔,忘了妹妹們在後院了,早知道去三叔院裡的。
三兄弟的屋子都是一樣的,白老大兄弟倆照抄了白義家的房子,所以布局都是一樣的。二進院的右邊是兩間大小書房。
隻是大郎帶都帶進來了,也不好再回頭了,省得外麵以為是出什麼事了。
白老大家的書房基本上都弄好了,差的就是書這些底蘊了。
“這是你們家的書房?”張世明問道。
“嗯,這裡是大書房,日後有朋友來做客或是家裡讀書的時候可以聚在一塊討論交流。
旁邊的是小書房,是我們平時想安靜的時候就能選在小書房裡。”大郎介紹道。
“這些書架沒書啊。”張世勝說道。
“嗬嗬,書貴,爹說了,這些還是祖上留下的幾本,但將來我們肯定能填滿的。”大郎自信的說道。
“這裡是放筆墨的吧,布局不錯,哥,回去和爹說說,我也喜歡這樣的書房。”張世勝好奇的看著四周。
“嗯,以後我們能來你們家一起讀書嗎?到時候我們帶書來!”張世明說道。
張世明今年十四,比大郎大兩歲,官家的孩子都早熟些,自然知道爹的打算,不過看著弟弟,其實心裡還是覺得委屈弟弟的。爺爺是二品尚書,就算致仕也會給大伯和爹鋪好路,今日弟弟是縣令家的公子,但隻要家裡不出錯,將來可就不隻是七品縣令的公子了。
隻是爹會有此打算,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一定有爹的道理,自己能做的,就是按著爹想的方向去做。
“下次你先提前和我說,我們最近都在縣裡讀書,為了不浪費時間,休沐也很少回家的。”大郎說道。
大郎也覺得詫異,張大人尊重太爺,那是太爺的確年齡不小了,算得上是有福氣的。但是張公子似乎也有些熱情了。
大丫沒帶幾個弟妹離開了,有大哥在,也沒人會傳什麼,自己又沒做什麼虧心事,反而自己出去了,倒顯得躲什麼事一般。
白玉宜知道張大人來了,和白義一樣,告知縣衙就是情麵話,根本沒想過張大人會來。
快到開席時,大郎才帶著張家兄弟出來了,不知為何,白玉宜看著張家二公子有些奇怪,剛剛進來時就有意無意的向這邊看,現在離開了還是看了過來。
就是不知道張二公子看的是什麼,明知道都是女眷,若不是個傻的好色的,那就必定是有所圖了。
白玉宜看了大姐,定親了也不可能,四姐太小了,那張二公子今年十二了。
二姐和三姐的話,白玉宜更傾向於二姐,長子的長女,相貌上來說也是二姐好看一些,隻是可能嗎?
張大人一直客氣著,但也沒說什麼,白家一頭霧水,完全不相信今天縣令大人就是閒的才來自家的。
晚上,白玉宜把自己的猜測和白義夫婦說了。
“你確定他是看上你二姐了?”白義問道。
不是白義看不起自己家,這張大人遲早是要高升的,而且還是要入京的,這京官就算再低品級也是京官啊。
“我也不確定,當時隻有我們和堂叔爺的幾個孫女在,除了二姐就是三姐,但是三姐一直在帶著六郎,倒是二姐和四郎他們在玩”
白玉宜把白豐兄弟家的孫女直接排除了,也不是看不起人家,張家家世顯赫,自家到底和溫昱有關係,才能勉強入得了縣令的眼。
“這可不好,這張縣令自己就有幾個妾室,難道真讓二丫將來和彆的女人去爭去搶搞宅鬥不成,二丫可沒見識過這個,不得被人害死都不錯了!”路瑤說道。
農戶雖然窮些,但到底沒有那麼多揪心事,路瑤覺得自己門不當戶不對,雖說高嫁女低娶妻,但是張家門檻實在太高了。
白玉宜白眼,覺得自己父母還是太單純了。
“娘,你不會真覺得張家公子如果真看中了二姐,是想娶二姐當正室吧。”白玉宜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路瑤瞬間變臉。
“這不說張尚書是張大人的親爹,就算張大人就隻有一己官身,那也不可能看得上咱們的門戶啊。
這要是嫁過去當了正室就罷了,古代都是三妻四妾的,我也不覺得二姐接受不了,反而能有個官家護著,將來家裡幾個哥哥真能耐進了官場,將來也有親家相互扶持。
可這門檻太高,就是個平妻都是奢侈啊,所以我才想和你們先說說,最起碼心裡有底,自己先想想該怎麼辦才好啊。”白玉宜歎道。
自己是現代人,自然渴望在古代一生一世一雙人,奢不奢望不說,但是最起碼也是當個正妻才行。雖不想二姐陷入宅鬥之中,但若真沒得選了,當個妻也好過當妾啊。
自家的門戶是農,這電視上常說聯姻聯姻,要是這張大人真想找,估摸著怎麼也得是個舉人家的小姐吧。加上張家的門庭,就是娶個京官的女兒當正妻都是沒問題的。
“今天張縣令沒說什麼,可能是想讓二公子看看,我看說不準,原本以為政績能讓張大人庇護,但加上你舅爺恐怕籌碼太過,反倒讓張大人覬覦上了。”白義說道。
“這孩子還小呢,從大郎到二丫,家裡就被算計了不少了。”路瑤歎道。
“有利益就會有是非,衛舉人可一直盯著咱們家想分一塊肉呢,若是咱們安安分分自然也沒事,但到底是咱們底子太薄,誰都想從我們身上撕下塊肉來。”白玉宜冷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