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敢絕對確定,但那東西十有八九是假的。
為了防止她逃跑,關於她的東西,她的一切證件,一直被墨擎淵藏在最隱蔽的保險櫃,加上層層枷鎖。
如果她沒猜錯的話,這必然是墨擎淵故意設下的圈套,就等著自己上鉤。
溫櫻的額角起了薄薄的一層冷汗。
她的聽覺一直都很敏感。
“噠、噠、噠…”是很輕很輕的腳步聲。
就在剛才,明明說到要下樓洗澡的墨擎淵已經悄悄折返了回來,朝著書房緩緩地靠近過來。
溫櫻立馬把抽屜退回到剛才的進度,離開墨擎淵的書桌。
她的指尖因為緊張輕輕發抖,因為走的過急,它的左腳狠狠地踩上了右腳,帶著鎖扣腳踝狠狠地扭了一下。
書房門果然被推開,墨擎淵走了進來,他是回來拿外套的。
“小寶,你怎麼還在這裡?”他看到溫櫻正乖乖的坐在沙發上。
忍著右腳鑽心的痛苦,溫櫻努力擺出一副乖乖低頭看沙發上雜誌的模樣,聽到墨擎淵折返過來,她沒有抬頭而是軟軟呢喃
“哥哥,我困了。”
說完,腦袋歪向了一邊的沙發扶手上,一副困倦無力的模樣。
墨擎淵掃了一眼一邊的抽屜,發現裡麵的東西都在,走上前去給合緊上鎖了
“你肯定都沒有乖乖午睡,喝了藥趕緊去休息。”
男人似乎對溫櫻的表現頗為滿意,把溫櫻打橫抱起,朝著房間裡走去。
把溫櫻放在床上,又喂她吃了藥,墨擎淵這才轉身進房間去洗澡了。
“寶貝你先睡,擎淵哥等會還有點事要去池邦。”他在溫櫻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吻。
窩在墨擎淵懷裡時,溫櫻把眼睛偷偷睜開一條縫,仔細觀察比對墨擎淵手腕上那個低調貴氣的手表。
她之前從來沒有在意過那塊手表,但是剛才,她發現她在雜誌上看到了墨擎淵那塊同款手表,竟然和墨擎淵手腕上的有出入。
那個有著黃金蛇雕的lv高級腕表,表麵多出了一個數字界麵,表盤被拆卸過,上麵多出了一個按鈕。
這塊手表,很可能已經被改造成了一個高級監視器+控製器,是墨擎淵非常重要的東西。
墨擎淵要求她睡午覺,自己洗完澡又出去處理工作去了。
究竟要怎麼接近那塊表呢?溫櫻閉著眼睛思考著,在被窩裡久久無法入睡,害得她夢裡,都夢見腕表上的那條蛇在冷冷盯著自己。
被噩夢驚擾的一夜,沒想到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清晨了。
房間裡彌漫著淡淡的酒味,昨晚墨氏財團在池邦的三家新酒店同時有剪彩儀式,墨擎淵應該是被地頭蛇輪番敬酒,喝了不少。
此刻他正站在床頭前,背對著溫櫻打領帶。
“腳是什麼時候扭的?”
溫櫻剛剛翻身動彈,墨擎淵就察覺到了她的醒來。
溫櫻低頭,這才發現被窩裡有紅花油的氣味,右腳踝青了一片,已經上過藥了。
不知何時換上小垂耳兔睡裙的溫櫻,揉了揉眼睛
“墨先生,幾點了?”
“我在問你話呢,腳怎麼扭的?”墨擎淵加重了語氣,光亮的穿衣鏡裡,反射出男人身材挺拔,目裡寒光迫人。
“下樓梯的時候沒注意,踩空了一步,所以扭了一下。”
聽到墨擎淵聲音冷了下來,溫櫻即興編來,麵不改色。